熊貓愛情記 - 第2章
傅渝(付壯壯)
「不要,這是沒有人權的。」蘇毛毛抗議。
「抗議無效,詳情參見合同合約第十條:遵從屋主合理的任何要求。」某人眯了眯眼「還是你想違約,好說,違約金100萬。」
「100萬?我怎麼不知道?」蘇毛毛驚詫。
「合同最後一條。」
「啊?」蘇毛毛滿臉黑線。
預感成真,無語,怨念中。
一晚上磨牙嚯嚯。
不過,第二天在看見桌上熱騰騰的黑米粥加小籠包時,怨氣立散。
旁邊一便條
「合約第三條:三餐包吃。中午吃飯請早。」
從某種角度上說,蘇毛毛也算一個適合娶回家的女人——娶回家當米蟲的女人。就是說,長的一般,不是情婦的料,不會做飯,只會當米蟲。對此。蘇媽媽和蘇爸爸曾一度懷疑女兒的銷售前景。
就在蘇毛毛第N次燒掉家裡廚房,被蘇爸爸勒令廚房是某人的禁地,準備以泡麵度日時,上天聽到了蘇爸蘇媽佛前的祈禱——送來了一個免費的廚師。
上天是何其的優待我啊,這是蘇毛毛第一次吃到大熊的菜的評價。
好吃,太好吃,有了五星級飯店的水準。(作者:你連四星級飯店都沒去過,哼。某蘇:我想象力豐富不行啊。生活處處要創作。)
蘇毛毛想起自己,大學讀的是個重本學校還是211的,專業也還算王牌,只是是在20年前。遇到經濟危機,學經濟的還找到一份工作。工資還在重慶平均水平,已經很可以了。現在還遇到一便宜的出租房,還是包吃的,餐餐有肉。啊,這才是王道啊。
蘇毛毛有了些得意,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給我關了泡寶馬的王子的門,但是給我了多開了個窗。哎,也算對得起本小姐的花容月貌了。
呵呵,呵呵。某女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第三章
沈格是boss?
蘇毛毛沒想到再次遇見沈格是在這種情況下。
早上,一進門。胡姐,一公司的友善前輩冒了出來「毛毛,把你準備的資料送過來,老闆回來了。」
嗯?老闆。蘇毛毛情不自禁的開始聯想某男大腹便便,肥頭大耳的豬哥形象;或是尖嘴猴腮,短小精悍的猥瑣形象。呃,全身惡寒。
「回神了,老闆來了。」胡姐指了指門口正在交代事情的人影。
看背影,還有點希望,比不上大熊,但也能和那個沈格一較高下。以傳統現實觀念來講,還是不抱希望了,免得又一背殺。
人影轉過身來,蘇毛毛頓時石化。
那身形,那小模樣兒,不是沈格又是誰?
啊,世界真小啊,世界也無奇不有啊。
難道這就是緣分,千里姻緣一線牽,蘇毛毛情不自禁的想到。
莫說那沈格的身家不菲,那小模樣兒也算中上之姿,難道上帝看我蘇毛毛貌美如花,又給我開了個窗?
按傳統小說經驗,這無疑就是灰姑娘故事的開端。這橋段,不就是《杉杉來吃》的小菜鳥與大boss那話兒。
蘇毛毛——薛杉杉,很好,都是疊字名,明顯的女主名字。
沈格——封騰,也不錯,藝術,一看就是男主的名字。
啊哈哈,想我蘇毛毛也有時來運轉的一天,啊哈哈,一段曠世奇緣就要展開了,啊哈哈。
沈格,我來了。
呃呵呵呵,某女得意的笑(可以參見蠟筆小新的媽的笑聲)。
另一邊,在辦公室的沈格無緣無故的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俗話說的好啊,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俗話還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大熊用來幹什麼啊,當然是探聽情報了。
中午,吃飯中。
蘇毛毛不留痕跡的把面前的魚挪開。
「嗯?」某人眼神銳利「你不吃魚?」
「不是啊,」夾起一宮保雞丁「只是嫌有刺,麻煩。」
「哦。」某人把魚挪到自己面前。
「哦,對了,大熊(在某次疾呼中後沒遭到反對,就正式化了的名字),你知道嗎,我的boss居然是沈格呢!」蘇毛毛一臉興致勃勃。
「恩。」我當然知道,哼,不是我,你以為......
蘇毛毛斟酌了下語句「你和他很熟?」
「一般。」
「那他今年多大了,就開公司?」
「28。」
恩,青年才俊,雖說媽媽說找丈夫比自己大十歲才是王道,不過六歲也還可以啦,反正十和六,實質上也沒什麼大區別,都是數字。
「那婚配?」
「......」某人把眼睛從挑魚刺中的手中挪開「你想幹什麼?」罕見的嚴肅。
「沒,」蘇毛毛心虛道「關心老闆,是每個員工義不容辭的責任。」努力裝得一臉正氣相。
「哦?是嗎?」某人挑起眉,似笑非笑。「那,婚配否。」
「是嘛?」蘇毛毛心花朵朵開「不知道喜歡的女生類型?」
「反正不是你這類的。」某人陰惻惻的酸道,「你對他很有興趣嘛?」
「沒有,絕對沒有。」蘇毛毛正襟危坐,一臉「我很純潔」相,「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那是因為兔子還沒滿山跑。
掩飾性的扒了幾口飯,心虛中。
「是嗎?」
「是!」
「那兔子可以吃窩裡草對吧?」
「嘎?——什麼?」
「沒事!」某人重重摔下筷子「我吃飽了,今天你洗碗。」
「什麼嘛?更年期啊?咦,魚刺全部被拔光了,反正他也不吃了,呵呵。」心滿意足的飽餐一頓。
晚上。
「我,熊攀登。」
「啊,貓兒......」
「離毛毛遠點。」
「......」
「明天自己找個女朋友。」
「......」
「還有,不要再叫我貓兒!」
「......」
啪,電話掛掉。
電話那頭,某男呆。
很久以後,一大笑驚起貓狗無數「熊貓兒,你完了,吃醋!」
第四章
饑渴年代
蘇毛毛一直認為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魔鬼,只是釋放時機不同而已。
具體體現在身體與靈魂的碰撞,靈與欲的糾纏。
像蘇毛毛有一高中男同學,高中時,那嬌羞的模樣,活脫脫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結果3年後的大學重聚,整個人一野性十足,聚餐後色膽漸起,抱住蘇毛毛一餓狼撲羊,現在想想,蘇毛毛還心有餘悸。
難道這真是一個饑渴年代?
中午,下班高潮期,車上擠得像那個沙丁魚罐頭樣,偏偏還有某猥瑣路人甲路人乙竊竊私語。
「前面那女的咋樣?」路人甲奸笑。
豎起耳朵,蘇毛毛就擠在兩男前面。
路人乙嗤之以鼻「靠,飛機場一樣,你當我飢不擇食啊?」
蘇毛毛黑下臉,什麼飛機場,人家雖然不是什麼性感高挑,好歹也嬌小玲瓏,前凸後翹。X的,兩個死男人,該被人先H後K,再H再K,周爾復使,使而復周。
回到家。
蘇毛毛怨念難平「大熊,你覺得我咋樣?」
很久後,廚房一聲音「還可以。」
「我是問我的胸?」
立馬聲音傳來「你有胸啊?」滿含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