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轉宋朝 - 第2章

錄事參軍



武植聽了心中一陣無明火起,這個西門慶還真的要來撩撥武大郎,不,是自己的老婆了,想着自己的老婆,看着潘金蓮心中又是一動。心裡計議起來。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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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種兵器之板磚篇

 武植強壓住自己的心頭火,道:「既然我已經醒了,就把這個伙兒推了吧。」

潘金蓮道:「那可是一貫錢的夥計,奴家自幼就學的一手好針法,正好用來貼補一下家用,豈不是好?」

武植哼了一聲道:「我自會賺錢養家,又哪用到你個女子拋頭露面?我堂堂男兒要不能養活妻兒,那活來何用?明日我自有計較,你就聽我的吧。」語氣甚是堅決。潘金蓮看他的眼神不由有點變了,雖然樣子有些不舍,還是點頭答應了。

武植看她答應,心中暢快,又說了一會兒話,各自歇了。

武植躺在床上,心裡就如同開了鍋是的,想不到自己竟然來到了古代,還偏巧附在了這個有名的懦夫武大的身上,他媽的那些以前給自己起外號的是不是諸葛亮轉世呢?自己還真的成了武大,今後又該何去何從呢?唉,可惜自己向來對歷史不感興趣,只知道現在這個時代應該是昏君奸臣當道的時候,除了有數的那幾個人物,別的自己是一無所知。要不然找一個沒得志但是未來會發達的大官籠絡一下,自己不是就什麼都不用愁了嗎?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武植一陣感慨。遠處的還是不要想了,先琢磨一下眼前的事吧?眼下自己真可以用內憂外患來形容啊,內憂家裡窮徒四壁,眼看就揭不開鍋了。外患西門慶那狗賊虎視眈眈,狼子野心不言而喻。

自己該怎麼應付這個局面呢?自己除了打架還真沒有一技之長,幸好剛才自己活動的時候感覺的到這還是自己那個還算強悍的身體,要是真把自己換做了武大那小子的身子板兒,那乾脆自己一頭撞死得了。不過說起來,自己可是連武大的炊餅都不會做啊。明天靠什麼去賺錢呢?總不能和前生那樣,去收保護費吧?剛剛自嘲的一笑,心裡卻猛的如同一道閃電閃過,對啊,收保護費!剛才聽潘金蓮所說,現在商業發達,陽穀又屬於一個大縣,比有的州府也不多讓。陽穀城裡就有幾百戶商家,每一戶按大小不等一個月收上幾十到幾百文,加起來也有百多貫,嘿嘿,普通中等人家一年的收入也不過如此。不過怎麼去收這個保護費倒是要好好思量下。最難的就是開始,等打開了局面,給官府多點進貢,以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這邊武植輾轉反側,那邊潘金蓮躺在床上,也是難以入睡,想着今天武大從清醒後的種種舉動,仿佛換了個人一般,這還是平時那個對自己唯唯諾諾,經常一天也憋不出一句話的武大嗎?今天的武大開始看自己那色色的眼神真是好討厭,卻也叫自己一陣得意,總比以前那種木頭樣子順眼些。而後來他話語間的果斷,眼裡的神采更是和以前那個整日眼神昏昏噩噩的武大截然不同。雖然個子還是那麼矮小,卻自有一股男子威儀。難道真的有傳說中開竅這麼一說嗎?武大被這一燒難道真的是被燒開了那未開的一竅?

兩人各懷心事,漸漸進入了夢鄉。

武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日頭從紙窗的縫隙射在自己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武植伸個懶腰,慢慢坐了起來。看對面床上已經沒有了美人的蹤跡。

武植忽然想到水滸中對武大的描寫,我不會成了醜八怪吧?說起來武植雖然個子不高,對自己相貌還是比較滿意的,現在想到自己可能成為那種臉皮皺成一團的猥瑣人物。心中大急,幾步來到那張破梳妝桌前,銅鏡雖然很模糊,但還能看清嘴臉輪廓,恩?和自己沒死亡前倒是一模一樣。武植這才放下心來。

順閣樓慢慢來到樓下,潘金蓮正急匆匆進了廚房,似乎在做早飯。

武植會心一笑,封建糟粕害死人啊,誰把金蓮妹妹寫的那麼不堪,又把武大寫的這麼猥瑣。真是罪過啊。

看旁邊凳子上放了半盆水,過去洗了把臉,又用鹽水漱下口。心裡在感嘆以後沒有牙膏的日子就要開始了。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亂叫聲,「好一塊羊肉,倒落在狗口裡。」

「三寸丁谷樹皮,有了娘子沒人理。」

叫什麼的都有,亂鬨鬨吵做一團。武植一皺眉,心說這不會就是書上說的那些潑皮無賴來胡鬧的吧。

潘金蓮從廚房出來,面帶慍色,道:「這些潑皮又來吵鬧了,真是可恨。」

武植雖然知道書上也是這般,還是忍不住問道:「難道就沒人管嗎?怎麼不去報官?」

潘金蓮看着他,眼睛帶着蔑視,道:「人善被人欺,武大官人你是認得縣太爺呢?還是和縣丞、主簿有交情,人家自喊人家的,又不曾犯了王法。報官又有誰理會?」本來潘金蓮對他的印象略有好轉,但是今天看到他又是一副懵懂樣,以為還是和以前那樣膽小懦弱,忍不住譏諷起他來。

武植聽的一句「人家又不曾犯了王法」,心中卻是一亮,困擾一晚上的問題迎刃而解,忍不住笑道:「好一個不曾犯了王法。」

潘金蓮見他開心的樣子,真覺得他還是那麼沒心沒肺。忍不住又想譏諷他,卻見武植一邊笑着一邊順手從旁邊揀起塊墊桌的磚頭就開門走了出去。潘金蓮吃了一驚,不知道武大發什麼瘋。急忙偷偷從窗戶的縫隙向外看去。

武植走出門後,臉色就沉了下來,看着對面這十幾個潑皮,心裡一陣惱火,這就是每天來騷擾我們的無賴嗎?就是這些小流氓也敢看不起我武大嗎?又看看四周街鄰都門窗緊閉,有幾個還偷偷從門窗縫隙里看着熱鬧。心裡一陣火大。

潑皮見他出來,雖然覺得和平時看到的那個武大有點不一樣,卻也不在意,一起鬨笑起來;「三寸丁,今天怎麼出來了?是不是你媳婦兒不要你了?」

「武大,趕緊進去摟着你媳婦兒熱乎去吧……」

「三寸丁,是不是不行了想叫小爺傳你幾手啊……」

污言穢語,說什麼的都有。武植慢慢道:「你們這裡誰說了算?」聲音冷靜的可怕。

眾潑皮又是一陣鬨笑,其中一個獐頭鼠目的潑皮走出來道:「大爺們全都是說了算的,怎麼着?想叫大爺進去陪你那小美人……」話音未落,頭上已經挨了重重一擊,眼前金星亂冒,軟軟倒了下去。

眾潑皮一下都呆了,看着武植手裡還沾着血跡的磚頭都有點發蒙,而屋裡的潘金蓮更是吃驚的捂住了嘴巴,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武植冷笑道:「還有誰不服?」

其中一個赤膀上紋了一隻老虎的潑皮叫了聲:「大家併肩子上。」說着就率先撲了上去,武植當頭又是一下,紋身潑皮仰天栽倒,接着武植撲入這群人中,拳打腳踢,沒一會兒又打倒幾個,潑皮見他兇猛,發身喊,就想四散跑開,卻不想武植跳在道中間,手中磚頭高舉,惡狠狠道:「誰敢跑?」說着順手拍翻一個跑過來的潑皮。

這些潑皮不過是些破落戶,整日遊手好閒,欺壓良善,和後代社會熱血沸騰的古惑一代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他們又哪裡見過這個陣勢,紛紛停下來,略帶畏懼的看着武植。

其中一個白臉潑皮想是怕的極了,色厲內荏道:「武大你縱器行兇,小心我們去官府告你。」

武植仰天打個哈哈,道:「好啊,那你就去官府告我吧,看官府治不治我的罪。」說着朝前走了一步。白臉潑皮嚇的連連後退。

武植看白臉潑皮膿包的樣子,不屑的撇撇嘴,道:「說我持械傷人?不知道大宋的律法里的這個械字包不包括磚頭呢?」心裡暗暗好笑,以幾百年後的法律嚴謹程度黑社會都能找出其中的紕漏,拿出應對的辦法,更別說在法制不嚴謹的古代了。潑皮們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覷。武植看着他們只是冷笑。

這個時候被磚頭拍倒的潑皮也紛紛站了起來,原來武植並沒下狠手,只是把他們暫時打暈,畢竟要真用力打死或者打成重傷的話也很麻煩。以他豐富的打架經驗拿捏這個分寸就和理髮師做髮型一樣熟練。

武植目光慢慢從眾潑皮身上掃過,看的眾潑皮心裡七上八下。紋身潑皮很有點光棍兒,他摸着頭上的傷口,一邊道:「武大,以前是我們看走了眼,不該老上門欺你,今天你打也打了,以後我們見到你武大叫聲好漢就是。」

武植有點喜歡這個潑皮的豪爽,也就不再難為他們,道:「好,我武大也不要你們見了我叫好漢,以後只要都叫我聲大哥就成。」看眾潑皮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武植道:「簡單點說吧,我要做你們的頭頭……」話還沒完呢,紋身潑皮首先叫道:「武大哥,你不是瘋了吧?我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你小日子過的好好的?難道好日子不過來和我們胡混?」

旁邊最先挨磚頭的那個獐頭鼠目的潑皮拉了下紋身潑皮,道:「武大哥帶我們有什麼不好?以後有武大哥在,誰還敢欺負咱們?去年去聊城觀燈,反被那兒的雞鳴狗盜之輩欺辱,想想真令人氣悶。」其餘潑皮也被武植的話弄的暈暈忽忽,不知道如何是好。要知道他們雖然看起來威風,其實在百姓的眼裡不過是無賴而已,能正經過日子的誰會瞧的起他們。大多也不過是抱着惹不起躲的起的態度對他們。而這些人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所以都被武植弄的搞不清狀況,不知道武植到底怎麼想的。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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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惑仔之陽穀風雲

 武植這時候輕輕笑了一下,道:「我說做你們的頭頭不是要和你們這樣去廝混,而是帶你們去賺錢,帶你們過一種嶄新的生活。」潑皮們大眼瞪小眼,都覺得這個武大說的話有點匪夷所思。誰都知道這個武大自己的日子都過的甚是艱難,還說要帶他們這老多人去賺錢,都露出了不信的神情。

紋身潑皮忍不住問道:「武大哥,雖然我們大傢伙兒都沒念過幾年書,可是你那什麼新的生活不會是殺官造反吧?」

獐頭鼠目在後面給了他個腦崩,道:「什麼話?武大哥是那種人嗎?真是豬腦子!」自從挨了一磚頭後,獐頭鼠目突然感覺面前這個武大很有些高深莫測,他本就是欺軟怕惡的體性,就開始加倍逢迎武植起來。直覺上覺得也許自己以後真的會過上另一種生活。

武植看這裡處在大街上,說話也不方便,道:「這樣吧,我們找一個清淨的地方說話。」

獐頭鼠目道:「好啊,咱們去城西的瓜鋪,一邊吃一邊說。那看瓜的李老頭是斷不敢說什麼的。」武植心裡一陣苦笑,心說這些人也真不長進。不過眼下也實在沒地方可去,只有點頭答應。

回屋子和潘金蓮說了一聲,潘金蓮也不勸阻,只是說了句「小心了」。

一行人晃晃悠悠就來到了城西,一路上弄的雞飛狗跳,看起來很是威風。

盛夏的天氣悶熱悶熱的,坐在陰涼的瓜鋪下吃上幾個汁多味甜的西瓜也確實是一種享受,看瓜的老頭畏畏縮縮的走到一旁。看的武植心中不忍,嘆口氣不在看他。

狠狠咬了一口瓜下去,武植道:「你們終日遊手好閒,可曾想過這樣的日子能過到幾時嗎?」

紋身潑皮叫魯成,算是眾潑皮里最直爽的一個,也是最能打的,平時打架鬥毆總是沖在最前面。聽了武植的話,嘴裡還含着瓜瓤,含糊不清的說道:「能過幾時算幾時,這樣的日子多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