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夢事 - 第2章

魔君嗜肉



胡漓真想揪着虎今的衣領把他拖出去,但是他不敢,實力懸殊太大太大,一不小心還有可能會被當作口糧吃掉。他坐到副駕駛上,虎今還特別臭不要臉的問,"今天在學校開心嗎小寶貝?""都是你搞的鬼吧。"

虎今笑笑,也不全然回答,"要和同齡人多交流交流,才能了解人類到底在想什麼,我呢,是想讓你和人類做朋友,而不是讓人類給你做奴僕。"他說着朝窗外揮了揮手,"你看,才第一天你就有小夥伴這麼關注你了。"胡漓順着虎今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見原川和幾個男生站在校門口朝這邊看過來,見胡漓看他們,又慌忙地移開了視線。

他們是在看他嗎?他們是在看這輛騷氣到不行的車和車主吧!胡漓一陣無語,"回家吧,"他說,"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第5章

動情的雙眼

隔天一早,胡漓進班的時候就感覺到不一樣的目光襲來。同學們看他都遮遮掩掩躲躲閃閃的,他能感覺得到,除了驚嘆他的好看,還有點別的什麼。他拎着書包剛坐到座位上,前面的人就猶猶豫豫地轉過頭來問他了,"胡漓,你家開瑪莎拉蒂的啊?那個人是你哥哥嗎?你們全家都長得好好看啊。"胡漓被噎了一下,"那是我……我爸。"

"不能吧。"一時間同學們都圍了過來,"你爸那麼年輕,看着跟你哥似的,你應該和你媽媽長得很像吧。"那是必然啊。他和虎今又沒什麼血緣關係,必然長得不像,更何況一個是犬科一個是貓科,科目從屬都不一樣,要真是長得一樣那才嚇死人了。他乾巴巴笑兩聲,並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深究,正好也快上課了,同學們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只有原川看見作業本上的家長簽字——一個龍飛鳳舞的"虎今"。

"你爸爸姓虎,你姓胡?"

胡漓瞪他一眼,"要你管,那是我乾爹不行嗎?"

至此,那個模樣長得很好看的胡漓,在學校里名聲更大了。雖然脾氣臭點,但是多金又帥氣,不愛搭理人的特點竟然給他增添了一絲神秘感,很快就成了人人課後或是放學路上的談資。有人艷羨就會有人嫉妒,慢慢,慢慢地學校里就開始瘋傳胡漓其實是個高級援交少爺,那天開瑪莎拉蒂來接他的男人肯定是個包養他的富少,要不怎麼喊"乾爹"呢。

胡漓氣得直哆嗦,要是能施法術把那些胡說八道的人的嘴巴都黏起來就好了,可是虎今對他下了禁錮咒,他在學校範圍內施的法術只會對成年人起效,未成年人居然還有保護法!搞不定那幫子學生,他只好先從老師下手了。在學生里班長還算個小官,看那些學生都很聽原川的話的樣子,搞得胡漓對班長這個職位很是心動。

他當即把姜老師拉到老師辦公室里去教育一番。

胡漓翹着二郎腿坐在姜老師的辦公桌上,而受人愛戴的姜老師呢,正跪在地上等候胡漓的調遣。

"我要當班長。"

姜老師聽了很是為難,"可是您才轉到班上沒幾天,突然換換職務當班長的話,怕是不能服眾啊,會遭人詬病的。"胡漓聽了,氣得一腳踹在姜老師的肩膀上,把人踹了個人仰馬翻,"我不管,你不讓我當班長試試。"他跳下來,一個箭步跨到姜老師身邊,雙手拎着姜老師的衣領,眼裡流光溢彩不住閃動,姜老師剛起了點抗爭的念頭,一和胡漓對視,眼裡泛起的點點漣漪就消失殆盡了,順從道:"好的,主人。"胡漓拍了拍姜老師的臉,滿意笑道:"這才乖嘛。"就聽見辦公室門外傳來的磕碰聲響。

"誰?"他打開門往外看,只看見原川的半個背影,也不知道被聽到了多少,切,他才不管呢。

原川躲在拐角處,胸口上下起伏不定,不僅嚇個半死,氣都喘不順呢。其實他什麼都沒聽到,但是從門縫裡看見的那個姿勢就已經說明了一切。難道胡漓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個"少爺"?在外不僅勾搭上了富豪乾爹,在學校還染指了老師?難怪姜老師那麼袒護他!

可以不做作業,可以不考試,可以遲到早退,還不用做衛生,就算有人覺得不公平提出抗議,最後也都被含含糊糊的解決掉,不了了之罷了。

說實話,起初他對胡漓尚且因為容貌而殘存了幾分好感,可是現在已經有點淡淡的厭惡了,但他實在沒有想到,一向受人尊敬受人敬仰的姜老師也會犯這種錯誤。連帶着對胡漓的態度差了很多,一想到這麼個人坐在身邊,頓時如坐針氈,可是胡漓騎坐在姜老師身上的畫面卻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動情的雙眼,微紅的鼻尖,還有因為激動而微微發紅的鼻尖,迷濛地看過來的時候,真是……

"讓開。"胡漓面無表情道,從原川身邊擠進座位的時候還故意地撞了撞桌子。

真是要多可惡有多可惡!原川恨恨地想。

第6章

入夢

胡漓進來後不久,姜老師也跟着進來了。他在講台前面站定,拍了拍講台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現在,我宣布一個事情,因為近段時間原川上課總是走神,給大家起到壞榜樣,所以我決定,班長一職由我們的胡漓同學暫任。原川處於考核期,什麼時候表現好了,什麼時候重新做回班長。"此話一出,四下皆驚,頓時一片唏噓聲。

配合着胡漓得意的小表情,原川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先前在辦公室看見的那一幕。他本無所謂,可偏偏那幅畫面不斷地沖刷着他的腦神經,下意識拍案而起,"我不服。"姜老師頓時滿臉的汗,瞥了眼胡漓,見主子滿臉不高興,只好硬着頭皮道:"這是我做的決定,你有什麼不服你講出來,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在污衊你?"原川指着胡漓說道:"誰當班長我都服,但是就他,我不服。"胡漓高翹着小下巴,嘴角崩得緊緊的,秀氣的鼻尖冒出點點瑩白汗珠,看得出來他很緊張。

姜老師的汗都快流到嘴巴里了,入口咸澀難忍,生怕主子一個不高興,等會吃虧的還是自己。

"那你想怎麼樣?"

原川站得很直,一米八幾的個頭如同一顆參天大樹,"如果胡漓在下個月的月考成績超過了我,我就把這個班長位置讓給他。"他面無表情,神情里透着股孤冷絕情,看得胡漓牙痒痒,"好,"他大聲道,"那我們就下次月考見個分曉!"當天晚上,胡漓就愁得睡不着覺,開玩笑,他哪裡會做什麼物理化學生物題啊,歷史還成,畢竟那麼多年不是白活的,歷代皇帝都要和自己稱兄道弟,政治馬馬虎虎,可以說點我要和你一起建設社會主義國家,地理課怎麼辦啊,還有數學英語,可恨,自己為什麼不是一隻外國狐!

他有想過交個白卷或者自己寫點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上去,然後讓老師把分改高點,可是,可是卷子發下來以後誰都看得見上面寫了啥啊。真的是!原川是在發什麼瘋!噢,對了,他傻呀!他可以讓老師提前把答案給他!嘿嘿嘿!傻子才和原川那個缺心眼玩什麼公平遊戲!

他抱着抱枕在自己床上滾了一圈,說起缺心眼,他倒有點想去看看那個缺心眼現在在幹什麼。他心中默念,片刻後就隱去身形憑空站在原川臥室窗外。缺心眼正趴着桌子上看書寫作業呢,看了眼時間,都快半夜十二點了,怎麼還沒做完?他從窗外走進來,自顧自地坐在原川身邊,趴在書桌上看原川奮筆疾書。

人類啊,真是個奇怪的東西,總是要做些自己搞不懂的事情,或者追求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再就是情啊愛啊的,不得不說,他剛來學校沒幾天就有小姑娘跑過來給他遞紙條,上面寫的都是我喜歡你啊放學見啊什麼的,他都懶得搭理。買菜要用到幾何圖形嗎,出去旅遊要用到地理知識嗎?打籃球用得着計算拋物線重力和前進軌道嗎?

房間不大,蔚藍色的牆紙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十分寧靜祥和。牆上貼着幾張球星海報,角落裡有一把落了灰的吉他。書櫃裡的書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胡漓趴在桌子上面,盯着原川認真的側臉發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凡人總要和自己過不去。

啊,沒想到凡人也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看起來高大英俊,但實際上還是比虎今差了那麼一點。他哼哼唧唧的趴在桌子邊看原川做作業,自己的作業一點都沒寫也完全不擔心,燈光暖黃溫暖,夏夜靜謐宜人,蟬鳴一聲聲傳來,胡漓腦袋一點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等到指針過了凌晨一點,原川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啪"地關掉檯燈才把胡漓吵醒。他坐起來揉揉眼睛,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會睡着,剛想移形回家,就感覺到原川房間裡湧起一股不尋常的氣息。

那氣流低沉迴轉,猶如一隻巨蟒在黑暗裡盤桓,順着床腳一路爬上原川的床榻上,剛要張口吞噬掉原川夢境,就被胡漓一隻手捏住了七寸。

儼然是一隻夢魔。

夢魔來自世界盡頭,由惡靈幻化而出,依靠吞噬人的夢境而生。缺失掉夢境的人類白天便會感到四肢無力,整日萎靡困頓,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失去了精氣神。本來也沒什麼大礙,只可惜盡日胡漓心情不爽,毆打人類的事情他做不出來,沒想到剛好這麼只小惡靈撞倒自己手上,也只能怪它運氣不好了。

原川睡得很沉,但即使他沒睡着也壓根不會發現此刻他的房間裡正在發生的一切。

這隻夢魔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它低階虛弱,胡漓隱去氣息以後,它完全無法感知。要是知道這家隱藏着一個這麼強大的妖怪,打死它它都不會來。

夢魔發出尖銳啼哭,面前沉睡的少年睡容恬靜,一看就正做着很美味的夢。只差一點,只差一點點它就能跳進這個普通人類的夢境裡飽餐一頓了,為什麼這裡會出現一個大妖怪!餓急了眼的夢魔還不死心,就算被人捏着,也咬着牙往前沖,幾欲將胡漓一同帶入夢境裡去,這是它最後的機會!到了夢境裡,一切都由它做主了!

夢魔掙動得厲害,周身胡亂扭動,胡漓被它扯着不住前傾,幾乎抓不住。他猜到了夢魔的心思,也被勾得起了念想,想進入原川的夢裡看一看,下意識地抓緊夢魔身軀,一同入了原川夢境裡去。

乍一進入,眼前便是一陣刺眼的白光。胡漓一手牢牢抓着夢魔,一手抬起遮住雙眼,好半天才適應了夢境裡的光線。他手中的夢魔也現了真身,是一隻不足巴掌大的精靈,尖耳黑尾,胡漓把它雙腿扒開一看,沒有性別。那小夢魔嗚哩哇啦一通亂叫,抱着胡漓的手啃了半天,胡漓也只覺得痒痒,隨手一扔,小夢魔在草地上打了個滾就吃夢去了。

藍天,白雲,芳草地,學校門口,陣陣讀書聲。

胡漓無趣地踢了踢校門口的小石子,學霸就是學霸啊,做夢都還想着學校,簡直了。這是他第一次進別人的夢,雖說狐狸一族會幻術能夠製造幻境,但主動權掌握在他們自己手中,可是看別人的夢就不一樣了,可能看見別人的回憶,看見別人的心中所想,未來展望。他背着手繞了兩圈,覺得原川這個人真是無趣透了,不僅是鄉巴佬土包子,連做夢都夢什麼學校,簡直沒有想象力!他正準備找到那個小夢魔,讓夢魔帶他出去,就看見不遠處憑空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光影斑斑駁駁,那人越走越近,面容精緻,神情倨傲,可不就是胡漓他自己嘛。

這下可是勾起了他的興趣。

"胡漓"表情地從他面前走過,看起來冷漠又不近人情。原來自己在原川印象里居然是這歌樣子,不得不說,還真的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哼着小調,默默跟在"胡漓"身後走。

上了樓梯,路過教室,再轉過拐角筆直往前走幾步就進了教師辦公室。

胡漓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夢裡的"胡漓"會跑到這裡來。再過了會,姜老師也出現了。"胡漓"脫了鞋子坐在辦公桌上,姜老師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捧着他的腳。

胡漓:"?"這情景有點像那天他不高興,踹了姜老師一腳,但是又感覺哪裡不對。他湊上前去觀摩了一下,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姜老師什麼時候捧着他的腳了?

姜老師握着"胡漓"的腳揉捏了下,情色地來回撫摸小腿,輕輕一扯,就把"胡漓"從桌子上拽進了懷裡,呈現一副他騎在姜老師身上的畫面。

胡漓:"!"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門外的原川就出現了。他擺擺手往外走,告訴原川肯定是誤會了什麼,哪裡知曉他自己在原川的夢裡只是一道虛影,就那麼直愣愣地從原川身體穿了過去。

空間霎時如漩渦般扭轉,場景轉換,姜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而"胡漓"此刻正滿臉潮紅地坐在原川身上。"他"一手扶着原川的肩膀,一手撐着原川的胸口,而原川呢,曲起的一條腿正好能讓身上的人服帖地靠在上面。

姿勢簡直不堪入目!

第7章

春夢一場【辦公室PLAY(一)---初H

胡漓面紅耳赤地上前想要把兩人分開,可是剛一碰到原川的身體,就從虛幻中穿了過去,只好轉戰扯開"胡漓"。手碰上那西貝貨的肩膀,頓時感到一股龐大的吸力自接連出升起,一陣天旋地轉後,視野里就出現了原川那張雙眼緊閉的,面無表情的臉。

他怎麼跑到原川身上了?!

他的神魂好像被吸附在了這個傀儡身上,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傀儡所經受的一切。無論是觸碰到原川溫熱胸膛的手,還是臀部相結的地方,都如火般炙熱,皮肉下方,血液"嗶剝"亂跳,燙得人如坐針氈。

胡漓這是除了虎今之外,第一次和別人如此親密的接觸。打人不算,踢人不算,兩人這麼面對面地摟抱在一起,怎麼想怎麼奇怪。他掙扎着想要坐起來,可是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勁,雙腿軟綿綿的跪在原川腰側,那人的手一摟上來,就更掙脫不開了!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既然動不了,就只好念法訣施法術,結果屁用沒有,打個響指吧,兩個指頭之間只摩擦出了一縷青煙。沒有力氣,更沒有法術,原川還生得高大,胡漓被禁錮在懷裡,只得做一刀嫩生生的魚肉。

圈在腰上的手動了兩下,就順着衣擺摸到了胡漓腰側。男生手掌寬大溫暖,碰到胡漓冰涼的肌膚,就如同在上面烙下火印。那火連綿不絕,來回逡巡,不一會就爬上了他的脊背。胡漓渾身被摸得軟綿綿的,大抵犬科動物本就喜歡被人撫摸,這麼一來仿佛被人戳中了死穴,頓時賴在原川身上不肯起來了。

他把頭抵在原川肩膀上,腦袋昏昏沉沉的,恨不得變回狐狸原形讓原川給他好好摸摸才好,還沒回過神來,上身的衣服就不見了,原本游弋在後背的手也來到了胸口,甚至輕佻地彈了彈他胸口的粉嫩乳首。

"你幹什麼!"胡漓漲紅了臉,雙手護着胸口往後仰,活像個被地痞耍了流氓的小丫頭。

原川雙目緊閉,渾然不覺,自顧自地脫了上身衣服,將胡漓摟了個滿懷。兩人赤裸肌膚相貼,驚得胡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只覺原川身體微涼,自己個灼熱如火,羞得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就被原川按住後腦勺親了個正着。

溫熱滑嫩的唇瓣先是碰了碰,軟舌便頂進了口腔。極具情色地在牙床上舔了一圈,被舔過的地方猶如觸碰了麻經,噼里啪啦炸開,還沒來得及平復下來,那壞東西便探入口腔深處,翩翩舞起來。

那舌頭一刻不停地逗弄着胡漓的軟舌,有規律地一下一下輕點着,那麼執拗地挑逗着,非要對方給點回應。

胡漓整個人都傻掉了。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兩人接吻的時候,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原川卷翹的睫毛和躲藏在眼皮底下不安晃動的瞳仁。

好麻,好舒服啊——

他以前只在電視上看見男女主人公親吻過,這會親自上陣簡直羞紅了臉還夾雜着半分難堪。舌頭縮了縮,再軟綿綿地抗拒兩下,就被對方抱得更緊吻得更深。耳旁除了逐漸清晰的心跳聲,還有接吻傳來的靡靡水聲。鼻腔里除了原川的味道,還是原川的味道。

舌頭在口腔里勾勾弄弄,不斷地搔刮上顎,癢得胡漓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下身迅速膨脹鼓起,於此同時,隔着薄薄的牛仔褲,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臀部下方同樣勃起熾熱的硬塊。他抗拒地想要抬高身體,就被人按着色情地往上頂了兩下。

眨巴下眼睛,兩人的牛仔褲就都不見了。

硬挺隔着內褲曖昧地頂弄着,前段吐出的黏液把布料沾濕了大半,布料卡進臀縫裡,磨得胡漓一陣難受。他喘着粗氣,難耐地勾住內褲邊緣,給處於水深火熱的屁股蛋兒一個喘息的時間。

不行,不可以,再這樣下去會壞事的……會壞什麼事,怎麼壞事,他卻一無所知。

他潛意識裡想着要逃出去,可是身體酥軟無力,只能被男孩摟在懷裡為所欲為。親嘴兒好舒服,人類每天都幹這麼舒服的事情嗎?難怪虎今要他學習人類習性,學的就是這些吧。沒想到這個土包子能讓他這麼舒服,現在看起來也沒那麼討厭了。一吻結束,胡漓的雙手已經自發地勾住了原川的脖頸,他嘟着嘴迷迷糊糊地還想繼續,抱着他的那人已經開始親他下巴了。

細密綿麻的吻順着下巴滑倒喉結,在上面輕輕咬了兩下後,才開始不斷的舔舐鎖骨。胡漓抱着原川的腦袋,被欲望支配的大腦還在費力地想自己究竟在幹什麼,想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環抱住自己脊背的手勾着內褲的邊緣滑了進去,在肉嘟嘟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繼而開始撫摸股縫。

眼見着就要探進那個秘密地帶了,胡漓反手過去握住那隻作亂的手。

原川不滿地皺着眉頭,舔舐漸漸變成啃咬,順着胸口往下,含住紅蕊吸吮兩下,牙齒銜住乳首微一用力,胡漓就吃痛地鬆開了捏着原川的手。

手指重獲自由,噗一用力,食指沒入了半節指頭。

"不要!"胡漓夾緊屁股大叫出聲。他捧着原川的腦袋,整個人哆哆嗦嗦的,大抵因為緊張,全身開始冒汗。真是怎麼了呢,原川是在幹什麼呢?那個地方有什麼好摸的。死混蛋!居然讓自己疼!他不樂意了!

牙齒鬆開乳首,粘粘乎乎地開始吮吻起來,胸口被吸得微微發脹,舌頭來回撥弄着飽受苦難的乳頭,直把上面親得又蘇又麻,水光瀲灩。鑽進小屁眼的手也開始摸摸索索,一會揉按肛口一會摸索腸肉。這下把他舒服的,又不想起來了。

"嗯……"藏在喉嚨里的嘆息被逼出了聲。胡漓低頭看埋首在自己胸口的毛茸茸的腦袋,有些害羞的想,他又不是雌狐,再怎麼吸也吸不出什麼東西的呀。

他摩挲原川的側臉,對現下的處境很是難為情。怎麼人類這麼大了,還要吃奶的嗎?他又想告訴原川這樣是不對的,又貪戀那絲殘存的快感。猶豫間,鑽進後穴的手指變成了兩根,來回進出着,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感覺。

第8章

春夢一場【辦公室PLAY(二)---初H

勃起的陽莖探出了內褲邊緣,濡濕的頂端在原川小腹肌肉上來回磨蹭,也就忽略了後方的怪異感。他一手扶着原川的脖子,一手移到下方,將整個陽具從內褲的束縛里解救出來,握在掌心裡來回揉弄。好癢,好奇怪,好舒服。

壓在臀部下方的原川的陽物也筆直挺翹,硬邦邦一條肉蟲覬覦着胡漓後方蜜穴。狐心淺薄,性癮,二指併攏,幾個逡巡來回,裡面就泛出水花來。原川的大肉蟲塞在胡漓腿根處,每一次摩擦就要把胡漓燙得喊出聲來。進入的手指漸漸的變成了三根,左乳被吃得紅腫漲大,一鬆口就又把嫩生生的右乳含了進去。

不斷湧出的前列腺液打濕了原川下體的毛髮,弄得那片濕漉漉,亮晶晶的。慢慢慢慢的,後穴里手指的抽插讓胡漓得了趣,隨着進出的節奏上下擺動起來,他兩腿分開跪在原川身側,胸乳被人含在嘴裡,屁眼裡塞進手指,就這麼赤身裸體的擁在一處,要多浪蕩有多浪蕩。

他小時候見過狐族姨母就是這樣和男人"打架"的。誰占了上風,誰就贏了。

三指在谷道里揉捏,拇指勾勾繞繞的划過囊袋,摟着胡漓腰肢的手往下移,把兩瓣緊實的屁股掰開,挺立的陰莖就猴急地往上頂。龜頭熱辣辣地蹭過大腿根處,在上面搖曳出一串濕痕。

胡漓顫了顫,心裡莫名有些慌亂,總覺得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可是他又貪戀此刻的溫存舒暖,一時間竟難以做出決定。手指抽出,腸肉綿柔地纏繞上來。胡漓喘了一口氣,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不明白為什麼原川要把手拿出去,他哼哼唧唧地把屁股往下壓,想再把手指吃進去,下一秒,一直覬覦在腿根的龜頭就鑽了空子,一舉攻城略地。

"不行,唔……"他掙扎着往上逃,什麼親親什麼舒服他都不要了。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男人入了自己的身子!他不是雌狐!不是!

原川皺着眉頭,低喘了一聲,就算在睡夢中,陰莖被狠狠咬住的感覺讓他飄飄然。他眼皮下的瞳孔劇烈地晃動着,幾欲睜開,似乎是感受到懷裡的人想要逃,禁錮住對方的手臂不斷用力,同時下身向上頂,一寸一寸地將陰莖頂入胡漓體內。

那一柄熾熱的肉劍一點一點地打開了小狐妖的身子。

"啊……"龜頭蹭過腸肉的感覺太過清晰,似一把彎道,肏到最深處還不忘調整角度,撩撥藏在體內的騷軟狐心。胡漓整個人後仰,露出光滑的脖頸,身體被男人的肉棒完全打開,甚至頂到要命的地方。原川放開被吮得一塌糊塗的乳首,繼而一口咬在胡漓那小巧的喉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