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妖除魔之陰陽珠子 - 第2章

焰雪炎雪(焰雪雪)

「干什麽?」秋月不依地退後兩步,雙手捂著屁股驚惶道,「你…你是不是又要打我屁股?!」

自從被人用入夢之法強迫吃了一顆古怪的珠子之後妖道對他的態度太為改變,這以後從不主動碰觸他,像是挨著他就會得瘟疫似的,要不就突然發瘋似的倒提著他用力打他的屁股要他『吐出來』。吃進肚裡那麽久的東西能吐出來嗎,再說他也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啊,非但沒有,近日來還越發覺得神清氣暢,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妖道對他,真的不如往日好…

莫曰舉掌作發誓狀,「我不打你屁股,快過來,許久沒抱過月兒,想念秋月兒的味道了。」話音剛完那妖精已一頭扎進懷裡,真把莫曰的胃給撞疼了。

「喵…喵…」在久違的懷抱中秋月盡情地蹭著粘著,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叫喚。

「月兒你…」莫月哭笑不得,這小貓兒果然是天性難改,「乖乖的別動,讓我好好聞聞,好好地聞聞,月兒真乖,真乖…」蠱惑人的聲音令秋月安靜下來,漸漸地竟像被催眠了一般。見他閉上了眼,莫曰即刻驅動法力默聲念起一串長長的咒語,片刻後定音,「移魂換魄!」

上一回用窺視之法遭到那珠子的劇烈反彈,這一回決計不能用了,強行施法只會重傷秋月。本想用攝魂術控制他的心念,驅使他的妖力去自行探尋陰陽珠子,可不知怎的『攝魂術』竟使不了!根本抓控不住他的心魂,這笨蛋小妖的『心』根本不在該放之處,連自己的心都管不住,真是又笨又蠢。

不能用攝魂術莫曰只得自各兒去找那鬼東西,偏偏笨蛋小妖的妖力低下,體內容納不下兩人的元神,因而他只能用『移魂換魄』與其交換元神。

「啊!」一種詭異的抽離感令秋月睜開了眼,這一睜便不得了了,是幻覺嗎,他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臉!

而就在秋月的原神離體之際,莫曰察覺到了一個迅速逼來陌生的氣息,趕緊停止作法。

「咦?」小貓妖眨眨眼,自己的臉沒了,果然是幻覺。

「出來!」莫曰一聲大喝,一道黑影瞬間竄至跟前,嚇得秋月貓毛倒豎。

來人是一個面孔深明的灰衣男子,神情呆板眼神卻很駭人,膽小的秋月貓兒不禁抓緊妖道的衣袖慢慢移步到了他身後。男子在眼前的兩人之間掃視了一眼便徑直走到莫曰跟前單膝跪下,「少主。」

莫曰聚睛一看,原來是只千年虎精,是妖又稱他為『少主』,看來是凡間的這一位派來的,「何事?」

「鳳君有請。」

前去拜見,莫曰有些局促不安,他不知道見了面他該怎樣稱喚這一位。母親?娘?天啦,饒了他吧,光是想象那光景就覺得可笑,叫一個男人母親怕是世間頭等荒唐事兒。

受他的影響秋月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妖道,我們要見的人是?」

「我的…親人。」莫曰惟有如此回答。不僅是荒唐,他是從一個男人體內誕生的,這讓他甚至有種恥辱的感覺…

「親人?!」秋月失聲叫起來,「為何你從未向我說起過還有親人?」這等重要的事居然不與他說!小貓妖不幹了,一把揪住妖道的領子伸長爪子抵在他的臉上,「你與他們說過沒有!」他們,說的是莫曰道爺往日沾染的妖精們。

若是平常道爺會即刻賭咒發誓『絕對沒有』,可現下莫曰實在沒有心情鬧玩兒,施力將秋月推開,冷冷道,「快走吧。」

秋月沒有惱,只是眯起圓圓的綠眼審視了他半晌,「記住,他是你的親人。」

莫曰一愣,隨即失笑。永遠能直視對方的心底讀出其心聲,這便是貓的天賦之能,「秋月兒說的對。」是他的親人,是給予他骨肉血脈之人,他怎能如此大逆不敬。

在迷陣廊道里彎彎拐拐了半天兩人終於到了洞天府邸,正要張望找人便聽到一個空遠的聲音,「來了?」

再看老柳樹下已站了一個長身玉立的玄衣男子。男子背身而立,高束的黑髮隨柳絛一起在風中飄起落下,落下飄起。

秋月又以為自己眼花了,他竟看見這人的發上有隱隱越動的紅焰,揉揉眼再看已不止是頭髮,整個人都像是包裹在紅焰之中。當然這紅焰並非凡人肉眼所見的,而是用妖力去感知的、從男子體內散溢而出的靈力。能散溢成形為人所『見』,這是哪般強大的靈力秋月無法想象。

「架子倒是不小,還得三催四請。」說著玄衣男子轉過身來面對兩人。

這是秋月今日第三次產生幻覺,定是幻覺,如若不是他怎會看到一個生有這般容貌的人。以為妖道那個昔日的老相好悠蘭靈仙的容貌已是天上有地下無,可與眼前的人一比那才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其實人的長相和山貓差不多,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長在一個臉盤上,只是人的要稍微好看一點兒。人與人相比,有美有丑但看久了也就一個樣,不像山貓還有皮毛長短毛色豔暗之分。

眼前的人生得有多好看、比起悠蘭靈仙哪裡更好看,實難說出。他的好看不單是說面相…他的眼睛,流光溢彩的眼睛…為何對上了便移不開…這樣一雙眼,即便熔化在其中也甘願…

「秋月別看!」

臉被一隻大手掰轉開,另一雙眼眸映入秋月的眼睛,一雙眼角高挑的雙鳳目,正焦急地看著他…「妖道…」是了,這人是有天人姿容,可還是他的妖道最好看。

見貓兒恢復了正常莫曰才鬆開手,然後邁步走到男子跟前,曲膝跪拜,「這便來請罪了。」

「嗯。」鳳獨在點點頭,心想這小子還算懂禮數。

接著是一陣無聲靜默,鳳獨在『嗯』聲之後便不知該往下說什麽,莫曰想他也許該叫聲『母親』,可面對這麽一個看來與他年歲相差無幾的年輕公子,他是打死也叫不出來。

就這樣,兩代人一個盯著地下數螞蟻,一個扯著柳條數葉子。

直到一旁的秋月忍不住開口道,「他是你的兄長嗎,妖道?」一句話頓時換了兩個殺人的眼神,嚇得無辜的秋月貓兒夾著尾巴退到山石後面。他說錯話了麽,喵…嗚…

降妖除魔之陰陽珠子(4)

秋月的問話讓兩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尤其鳳獨在更是窘迫不堪,惱差成怒之下竟起了殺意。敏感的秋月一嗅到殺氣便毫不遲疑地飛身撲上前,「喵嗷───!」大吼一聲抓住莫曰的後領將他拉離鳳獨在。

「你敢!」方才還懼怕不已的小貓妖此刻卻張開雙手猶如老鷹護衛小鷹一樣挺身擋在莫曰身前,他以為鳳獨在的殺意是對莫曰,殊不知他才是惹得鳳君要下殺手之人。

對此,鳳獨在有些反應不過來,若是他的眼睛還沒瞎的話,面前這個應該是一隻才化身成人妖力低得連靈氣也無法聚煉的下等妖。這山貓妖甚至承認不住他的一個噴嚏,卻膽敢用這種口氣與他說話。莫非,是只腦子壞掉的小妖?

「月兒不得無禮。」莫曰忙攬住不知死活的貓兒,手一轉改將他護在身後,「秋月,我的…呃…」道爺結巴著向鳳君介紹秋月,卻不知該如何給他定位,最後得出二字,「我的。」

鳳獨在聳聳肩,哼笑道,「你還真和他一個德性。」

「誒?」莫曰隨即便明白『他』指的是誰,除了那個他叫爹親人還能是誰。

思至此莫曰再次沈默,讀出他的心思鳳獨在也彆扭地偏開頭,他們之間的關係任誰也無法坦然面對。

「莫曰。」叫張三還是叫李四,總得自我介紹一下不是。

「字兒怎麽寫?」

「莫說道,莫言語。」

「莫…曰…」鳳獨在點頭,回道,「鳳獨在。」

莫曰點點頭,想笑又想哭,世間有這樣母子相認的麽。但不管怎麽說,沒有他想象中的『慈母灑淚』,要不然他真不知如何應對。從今以後他叫他莫曰,他也可以直呼他的名字鳳獨在。顯然他的『母親』與他達成了共識,他不必再為這不合天地常理的關係而苦惱。

「去吧。」鳳君揮揮手趕人了。既已見了面,知道這個損耗他幾千年修為的人長什麽樣了,閒雜人等就給他速速滾蛋。

莫曰按住秋月的腦袋同他一起拜了一拜,然後拉著還在向鳳君眥牙的小貓妖離開。

「等一等。」

眨眼間,兩人便被一股力重新拉回到鳳君的面前,叫回他們是因為鳳君想確認一件事。

紅耀石般的眸子注視了秋月片刻之後,鳳獨在笑了,「有意思。」果然,山貓妖沒有陷入他的眼睛,神鳳的『鳳眸』並沒有將他蠱惑。這是為何?鳳君的視線轉到山貓妖身邊的男人身上,答案不言而明,只因小妖已被別人下了蠱,被這個叫莫曰的人下了蠱。「教教他做人的禮數。」膽敢對鳳君張牙舞爪,妖界還沒有如此大膽的小妖。

「是。」莫曰恭敬回道。

秋月眨著圓眼看著他們,心中尋思這兩人究竟是哪種親戚關係。

「那是什麽?!」突然間鳳獨在雙眸大睜驚喊出聲。

秋月被他的驚駭嚇著了,趕緊躲到莫曰身後。

「陰陽珠子!他的體內!怎麽會!」鳳君儼然失了冷靜,一聲聲厲喊驚徹府邸。

莫曰一陣沈默,突然想到什麽上前抱手請求道,「請您幫幫他!」

鳳獨在冷笑,「幫他?幫他什麽?」幫他取出體內的珠子嗎?忽然間一記紅焰打在莫曰胸口,將他擊得倒退數步,「若是我能幫,今時今日還有你立於我面前?」顯然,莫曰此話惹怒了鳳君。

受到不輕的一擊莫曰當即捂住胸口伏在地上,見此狀秋月豈會善罷甘休,下一刻便揮動著爪子撲向鳳獨在。豈有此理!就算他們是親戚這人也不能這麽對他的妖道,他都捨不得這麽打妖道,這人居然敢!

「喵──喵嗷──」無奈他這隻小妖連風君的一片衣角也碰不到,鳳君不過吹口氣便有一個無形的屏障向他迎面壓來,被壓扁臉的小貓妖只是在原地徒勞地揮動著爪子嗷嗷大叫,半步前進不了。

貓兒那模樣惹得莫曰失笑不已,趕忙上前制止他將他摟進懷裡,以防被冒犯的鳳君下殺手。「我沒事兒,秋月兒別擔心。」

「你的言下之意,那東西不是你注入他體內的?」冷靜下來的鳳獨在問道。

莫曰回道,「莫曰豈會。」

鳳獨在咬牙恨道,「不會?有那麽一個老子,你豈有不會之理!」

莫曰黯然地垂下眼帘。不是不悲哀的,他是個不被生母冀望出生的孩子,是生父一場遊戲種的孽果…

鳳獨在再次冷笑,「還有,難道你不知求人就該有誠意,你那雙膝蓋就彎不得是麽…」話未說完鳳獨在便收了聲,被眼前一雙憤怒的眼睛盯住,下面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下去。這眼睛,這眼神,不愧是殛天的種!也正是因為如此,想象著莫曰跪在面前他便激奮不已。

莫曰眼裡的冷厲連他自己也無所覺,天地間至尊至貴的血統令他容不得絲毫冒犯。向人下跪?那是永遠不可能的事,正如天上那位尊神一般,這天地之間只有別人跪他,還未有他跪別人之說。

莫曰帶著秋月離開鳳獨在的府邸之後回到了從前白靈兒居住的靈河,秋月倒是開心得很,很快把之前不愉快的事情忘了個乾淨,只記得靈河裡魚兒的美味。

「喵嗚───哈哈──我看你們能跑到哪裡去!抓到了,哈哈哈,一條兩條,三條…」

看著施法在河中撲騰捉魚的秋月兒,原本緊鎖眉頭的莫曰也跟著展開眉眼。這是莫曰道爺預想不到的,想當初他只是想『吃一吃』這貓兒,只是對這小妖美味的身體著迷,而如今僅僅這麽注視河裡歡快的貓兒他便覺得很滿足,只要秋月停留在他的視線之內他便別無所求。

「我的天。」想到這兒莫曰道爺不禁拍額哀號,想他道爺『嘗』遍眾多美味妖精也不曾有過這種感覺,而今竟然栽在一隻小小的山貓妖手中,實在讓人感到丟臉。一隻不能碰的小貓兒留著何用,偏偏他甘願禁慾也要把這小妖栓在身邊。禁慾啊,莫曰道爺何曾幹過這事。

「爺,在看什麽?」赤身走上河邊的秋月懷抱衣物步步走向道爺。

道爺盯著秋月的身體就快流下口水來,依然狡辯道,「沒…沒看什麽,今日的天真藍啊。」

晚風吹起渾身濕漉漉的秋月感到一陣冰涼,卻也不把衣裳穿上,而是丟開衣物趕緊傾身扎進莫曰懷中,猛烈的扎勁又把莫曰道爺的胃給撞疼了。「爺,好冷啊。」

一聽見小秋月喚『爺』莫曰便忍不得打了個激凌,嗚嗚喵,小妖精又要折磨他了。

「爺的懷裡好溫暖。」

光是看著蜷縮在懷裡的白玉一般的身子,莫曰的孽根便悄悄抬起頭來,加之秋月兒露出的媚態他更是心馳蕩漾。

「爺今晚做什麽魚給月兒吃?」貓兒撥開一頭烏絲,伸出粉紅的小舌颳了刮兩顆尖尖的小貓牙,看著那誘人的小東西莫曰道爺硬是忍住沒去品嘗。

「月兒想吃什麽爺就做什麽。」莫曰暗暗哀號,這小妖精別再磨蹭了好不好。

而秋月貓兒見道爺一臉憋紅則是暗笑不已,這妖道明明就想得很卻要故作正經,大約就是人所說的…呃…道貌岸然。他可不想學這道貌岸然,他的春動時候到了,就是想與妖道行魚水之歡。

「喵…」思至此,秋月嗲叫一聲,拉開莫曰的襟口與他摩挲起來,時不時昂起臉伸出小舌舔舐他的喉結。

「月兒…」莫曰道爺只覺得喉嚨像被燒著似的,咽了幾口唾沫才道,「月兒別鬧了,快穿…穿上衣服,回去爺給你做…做好吃的…月兒──!」小妖精居然解開了他的褲帶將他脹大的分身含進了嘴裡!

秋月吐出賁張的巨物,仰頭沖道爺甜甜一笑,「這才是好吃的。」說完又埋首將其含進嘴裡吮吸輕咬。

「小月兒,咱不是…不是說好了,道爺要潛心學道,要…要清心寡欲…」莫曰道爺嘴上是這麽說,手上卻是施力將秋月的腦袋按向自己,好讓自己進入得更深。「啊!月兒!」

清心寡欲?笑死人啦。秋月這一笑小尖牙便不小心扎疼道爺令他痛叫出聲。是好笑嘛,瞧瞧道爺這反應還叫清心寡欲。「爺,舒服嗎?」

「舒…舒服,別停…」受不了秋月的停頓,莫曰按下他的小腦袋將跨下之物挺進他口中。

「唔喵!」秋月的喉嚨被弄疼了,掙扎著將他推開。眼看伸長的貓爪正要抓上莫曰道爺的臉,下一秒小貓妖卻突然變了臉,嘴角勾起露出一個媚惑人的笑容,「爺要覺得這樣不好,秋月換個法好不好?」說著小貓妖施力將坐起身的道爺再次推躺在地,張開雙腿覆蓋在他之上,「好不好,好不好…」小貓兒邊引誘著邊用腿根輕輕夾磨著那已堅硬如鐵的巨棒。

貓妖獨特的蠱惑,讓人骨頭酥麻的嗓音,以及吞食花精的青靈芝之後散發出的催青體香,這小貓妖比起狐狸精更是要人命!

可是,不行,不行啊!「定身…定…」莫曰哪裡經得起這般考驗,企圖利用最後一點意志力來施展『定身石化』術,想像上一次一樣藉此躲過『劫數』。

秋月豈會讓他如意,一把撕開身下人的衣賞,俯身將他的嘴堵住而後又一路咬到他的胸前,弄得他粗氣連連半個字兒也說不出口。

「妖道,難道是你的春動期已過?」不然為何近些日來都不與他『魚啊水啊』,眼下這情況若是以往色道士早已把他壓在身下纏綿好幾回了。

莫曰不禁笑道,「小…小妖精,啊…道…道爺可不比你等春來便激盪動情…」

秋月眨眼回道,「我知道啊,我們山貓一族春來才是春動之時,而妖道你,終年四季皆是。」

聽聽,這叫什麽話!言下之意,他莫曰道爺是個貪圖淫慾之人麽?道爺當下氣歪了鼻子,猛地騰起身將小貓妖反壓在身下,也不管地上的小石子石頭扎疼人便強行分開小貓妖的雙腿擠身其間。

『春動』期的秋月兒可是一點也不介意妖道的粗魯,羞赧的喵叫一聲後雙腿便非常配合地圈住莫曰的腰身,抬高臀部迎接他的侵犯。

但是,莫曰下一步的動作並非是秋月所想的,莫曰並沒有拓開他的小穴而是將他的雙腿拉下併攏,接著微微抬起腰身,火熱的堅硬之物便在他的腿縫間開始快速抽送起來。只因許久未行事,加之小貓兒先前的挑釁,不過抽送幾下莫曰便一瀉如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