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愛 - 第2章

酈優曇



男人律動的越快,清脆的聲音就越急,雪嫩白皙的腳踝上扣着一條銀色的鐵鏈,所以女子才無法躲開他的操弄,只能柔弱無助的承受,鐵鏈的另一頭系在床柱上,直徑很小,頂多讓她可以在這個房間走動,她甚至連門把都無法靠近。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饜足了,結實強壯的身體在一陣抽搐後,將自己灼熱的精華釋放到她身體深處,然後輕輕摟着她翻身睡下。

身心皆以疲憊的她,只一會兒就已沈入了夢鄉。

靜靜地凝視着她美麗的睡顏,男人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他輕輕的將自己的昂揚從她如絲水滑的體內抽出,引來她一聲小小的嚶嚀。

下床,解開已經鎖在她腳踝上近一年的鐵鏈。他將猶帶有她餘溫的鐵鏈貼到自己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萬般溫柔的抱着她往浴室走,疲累至極的她竟也只是嘟了嘟小嘴,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過。

細細的為她清洗,從頭到腳,不落過一根髮絲,一處肌膚。修長粗大的手指伸進那猶然紅腫的水嫩花穴,溫柔的摳挖,將自己剛剛留下的精華一點點掏出來,沖淨。薄唇忍不住吻了上去,含住甜美的花瓣吸吮舔弄,令已然熟睡的她在夢中都嬌吟出聲。

苦笑,男人粗獷的臉上蔓延着數不盡的悲哀,大手輕巧的在她周身遊走,再也沒有讓她感到一丁點兒不適。

「寶貝,我的公主。」他抱着她嬌嫩嫩的身子,出神的呢喃着,「明天你的王子就要來把你帶走了,而我這個卑賤的莽夫,恐怕下半輩子都要在牢里度過了,我的公主,你會愛上他的對吧?和他比起來,我真的是一無是處呵……」臉龐埋在她的頸窩,灼熱的氣息竟噴灑着絕望,淚水止不住的從眼眶裡流下來,男人深情的親吻着懷裡雪嫩纖弱的嬌軀,口中喃喃着,「求你了,不要忘記我,求你了……」

他不奢求她愛他,只求她心底能有個位置屬於他,不管是厭惡還是仇恨,甚至是恐懼,什麼都好,只要她不忘掉他,怎麼樣記得他都好。

我的公主呵……我從來都不是王子,甚至連騎士都稱不上,充其量也只是默默仰望着公主,為她燒窯的一個夥夫,可是,我的愛比起王子一點兒都不少,即使你並不需要。

我的公主呵……你可曾知道,我有多少次在夢裡遇見過你,又多少次在夢裡遇見過我自己,你總是開心的笑,溫柔的像潔白的雲,而我,永遠只能躲在卑微的角落,遠遠的看。這麼久了,我夢見你,我夢見我自己,卻從沒有夢見過我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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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桑挽離從夢裡驚醒,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雙手揪住了自己的睡衣前襟,美眸在屋裡迅速的掃視了半天后才讓僵硬的身體緩和下來。

幸好只是夢,現在她是在自己的家中,四周的景物擺設都是她看了很久很久的,熟悉的不得了。從很久以前她就搬回家來住了,要不是因為新工作離家比較遠,她也不會在學校附近買了這麼一棟公寓,爸媽怕她不適應新環境,還特地將這裡裝扮的跟家裡的臥室一模一樣。

可是。

……她怎麼又夢到七年前的事了?!

已經很久沒有再想起了,她也以為自己已經忘掉了,那人──不是也死在獄中了麼?一切都結束了啊……

素手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口,被噩夢驚醒的桑挽離再也沒了睡意,於是便起身披了件晨縷走向廚房端了杯牛奶出來。順便看了一下客廳的掛鍾,凌晨兩點四十分。

已經很晚了,可是也睡不着了。

抿了抿嘴巴,她坐到沙發上,啜飲着溫熱的牛奶,思緒紛飛,心情紊亂到幾乎無法克制,手機就在這時候突然響了起來,嚇了她一大跳。

屏幕上顯示着「樞」這個字。

隨手接過來,那頭男人溫潤淡雅的嗓音就這麼傳進她耳朵里,沒有什麼情緒,卻能清楚的聽出蘊涵於其中的關心:「做噩夢了?」

桑挽離扁起嘴巴:「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連這個都知道。

程景樞在那頭低低的笑了,「要是這樣就好了。」

「……」桑挽離連忙轉移話題,「怎麼知道我做噩夢了?」這家夥,從小到大自己的事情就沒有一件能瞞得過他的,不,或許有一件,但那不是她願意的,而是「那個人」強迫的,而他,居然也就真的沒有覺察到什麼……

「離離?」程景樞輕輕的喚着,「今天是你搬進新公寓的第一天,你那麼認床,我當然會知道你睡不好,睡不好的話當然就會有噩夢。」

她在這邊笑,「就你聰明!」

「呵呵……」溫潤如玉的笑聲在深夜裡竟是如此的低沈迷人,簡直能把人的魂兒給勾走,「怎麼樣,會怕嗎?我明天去陪你住好了。」

桑挽離連忙拒絕:「不要啦,你還有工作要做,再說了,這兒可是只有一間臥房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什麼都需要人陪。」

程景樞沈默,於是她又軟磨硬泡好說歹說總算是打消了他要現在過來看一看的念頭,但卻被迫答應了要禮拜日陪他一天的威脅,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總算是把這個操心鬼給哄好,掛了電話後桑挽離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眼神迷離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手上握着的馬克杯冒着淺淺的熱氣,明明是夏夜,卻顯得那麼冰涼。

自從七年前後,樞對她的態度愈來愈珍貴,活像她不是人而是稀有國寶一樣。整日把她捧在手心裡呵護着,連話都不敢大聲講一句。

嘆了口氣,或許這樣才最好,他不用愧疚,她也不用邁出彼此的那一步,就這樣就好了……

其實,剛剛他們都撒了謊,她之所以會做噩夢,絕不是因為剛剛搬了新家會認床的關係。是因為……這樣陌生而又熟悉的公寓模式,讓她想起來一些不美好的記憶罷了。只是他不舍,她不願,於是彼此就都心知肚明的將真正的原因給忽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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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同樣的深夜。

倚在落地窗前,男人指縫間夾着的雪茄已經燃燒殆盡,但他仍只是痴痴的看着遠方,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房內女人叫床的聲音愈發變得大了起來,卻一點兒都沒打擾到他的思緒,他仍舊站在那兒,夾着煙,卻不吸,眼神深遠。

「嗯……啊楊哥你好棒、啊……還要、我還要???

??嗯──」最後一聲是女人尖銳綿長的嬌吟,很明顯,她已經達到了高潮,但隨即她就開始求饒了,「楊哥,我、我不行了……啊楊哥……我、我幫你吸出來還不行嗎?!啊……」

男人從遠眺中回過神,老僧入定般轉回客廳坐下,靜靜地等着房內那對男女辦完事。

將雪茄掐滅在水晶煙灰缸里,他雙手環胸的壓在沙發上,腦海里不禁回想起剛剛那個女人在高潮時的浪叫。

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怯,完完全全就是被情慾主宰了理智,似乎能有多大聲就叫了多大聲,縱情放浪,淫蕩不堪。

不像他的女人,再怎麼激情,她也拼盡全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每當那個時候,那張美麗的小臉就總是會憋得通紅,卻美得令人無法呼吸,每每叫他已然平息的欲望再度復甦。

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