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流氓/我就是11 - 第2章
血紅
「娘的。」我們抽了口冷氣。20噸，我們一年才能賣個2，3噸（一個人一天4，5克，一千個人就是一天4公斤多，一年最多2噸的行情）。媽的，內地的市場的確不是我們這區區兩三個城市可以比的。
肥哥說：「20噸呢，也不是問題，最近南方他們也要求購點軍火什麼的，也需要換大量的現錢，給我們報價是40一克，雖然北方的人有點狠心，但是我們賺頭還是有的。」（當你離不開後，一克賣你多少錢也得買啊，最離譜的聽說有賣到400的。難怪有人200多萬的家當，兩年吸了個乾淨，所以老肥說北方價錢低了）
老大：「不管怎麼樣，過手的錢財，不沾不行。最近風聲緊，大家仔細挑選小弟，湊合個300來個細心膽大身手好的，跟我過去接貨。媽的，人為財死。4億，絕對不能這樣放過。」
操，剛開始還沒計算清楚，現在心裡算了算，這一把就夠我們全公司好幾年的收入的。這下純粹的撈4億，難怪老大不肯放過。
媽的，所有的人包括我紅着眼睛：「幹了。怕死的別求財。」
當然，20噸，這個分量如果被抓個現行，媽的全公司上下4000來號人全槍斃都夠了。還不提能不能安全的運進來交出去。
老大說了：「北方公司有自己的路子，只要我們能接貨給他們，他們馬上連夜運上去，本城提留時間不超過1個鐘頭。我們危險的就是怕南方運進來的時候碰到麻煩。長臉，給兄弟準備好火器。」長臉，一個彪悍冷漠的大個子，我們的軍械長，點點頭：「清一色54和47，行不行，老大？」老大點點頭：「北方的款子都進了我們戶頭了，大家準備吧，老肥聯繫南方的老闆，爭取10天內搞定一切，然後大家馬上分紅，對手下小弟口風緊點，只帶信得過的小把子們。」
靠，老大的速度和決定不是一般的快，錢到手了才給我們露口信。
第三天，在一輛開向邊境的貨櫃車裡，我有生第一次摸到了沉甸甸，冷冰冰的火器。給我的，是一把54。長臉冷漠的臉居然帶了點笑，把着手教我怎麼用。長臉說：「這個東西簡單，你臂力不弱，不要用死力控制準頭，手的力量要足夠柔和，剛開始，新手控制不好後坐力，你對着目標的肚子打，一般可以在胸口和腦袋上開個窟窿。不要怕，實在打不中目標，也可以阻礙他們的行動，而且，流彈在戰場上是最危險的，說不定你一槍就崩掉了他們的頭。」
老大坐在角落裡，讚許的點點頭：「小萎，不要怕。第一次用這東西沒關係，這次帶你出來就是趁機好好鍛煉。難的有這麼好的大場面。公司一次出動300個得力兄弟，還是剛開始打天下的時候了。」
的確，這次出動了300個公司最得力的兄弟。我雖然做大哥才一個月不到，但是原來在學校做老大的時候就夠狠，所以才被帶進來。這個貨櫃車裡的，20個人，是公司最頂尖的高手。我雖然才20歲，但是平日摔打多了，身高180厘米，體格粗壯有力，看起來也不比他們氣勢弱多少。
摸着冰涼的手柄，以及10個彈夾，我嘿嘿陰笑着對老大點點頭。老大也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
一路上，有種種不同的車輛，前後拉開了2，3公里的距離，半路上就拐進了岔路。
離邊境2公里，我們300號人靜靜的向接頭的地點逼近。附近全是熱帶森林，到處是深不見底的懸崖什麼的。
媽的，對方真囂張，200來號人，清一色的ak47，長長的馬隊上面馱的就是我們這次的貨。老肥看樣子在他們老闆那裡用了不少力，不然，不會這麼容易把20噸貨直接送這麼近。
老大打出了事先的暗號。對方人影慢慢的出現了。操，難怪打越南鬼子的時候，我們的偵察兵一個可以扭死他們兩個，就這身材，瘦小乾枯，不到160厘米的身高，皮膚黑黑的，典型的東南亞猴子。第一批，5噸，馬匹馱着貨慢慢的移向我們車隊的隱蔽的地方，雙方都很緊張。不是緊張交易的對方，我們老關係了，而且向來是貨到了打錢到他們帳戶，沒有黑掉對方的可能。雙方擔心的，是我們這邊的邊防。他們那邊的軍隊，白吃飯不做事，垃圾一堆。
媽的，第一批貨終於運走了，老大接到消息，馬上第二批15噸開始運了過去。分兩次，就是看第一次有沒有被發現，如果發現了，馬上我們過境，第一批貨就當白扔了。
好的，第二批貨也平安的裝貨運走了，雙方都明顯出了口長氣，從邊境到我們城只要不到6個鐘頭的時間（所以才是中轉的重要據點啊）。大概8個鐘頭後，我們公司就安全的淨賺了4億。
老大鬆口氣，和對方的首領扯了幾句，隨手塞了個包給他，帶隊走人。看那對方的首領的樣子，包裡面好處少不了。
媽的，無事一身輕，如果不是兄弟們身上都帶着火器，現在就算抓到了我們也最多算個我們有不法活動的嫌疑，我們完全可以說是什麼盜伐森林什麼的。娘的，早知道應該每人一把斧頭帶身上的。最多罰款10萬，一點危險都沒有。
天知道，就在這時候我樂極生悲，經過一個深不見底的山峽谷的時候，腳一滑，嘰里咕嚕的就順着暫時還不怎麼陡峭的山體滑了下去。隱約的聽到上面幾聲低低的驚呼。我腦袋撞了幾下，很乾脆的昏了過去。
第四章
天啊，蚩尤
昏呼呼的，我醒了，娘啊，腦袋上是什麼，好大的兩個雞蛋大小的血包。左邊一個右邊一個還真對稱。
我，我在哪裡。四周是散發着熒光的地道，上面，天，比人眼睛大不了多少的一個小窟窿露了點天光進來，天亮了。可是我心一下子黑了。運氣真好，正正的從懸崖上滾下來滾進了這個洞。
估計了一下，這個洞口離我現在的位置，垂直距離起碼有個300公尺……真是祖宗開眼，知道我這個孫子會光宗耀祖，捨不得讓我死。敲了敲周圍的洞壁，硬而且滑，除非我是美國的super
man或者spide
man，不然，估計從原地返回是沒搞頭了。
想想那4億，4億啊。分紅我起碼可以拿到500萬。明知這個山洞的氣氛過於詭異，你見過會發光的石頭？靠，你見過寶石，我沒話說了。
扯遠了，明知道這個洞很詭異，但是唯一一條長長長長的地道在這裡，不走還不行。500萬在壯膽子呢……我豁出去了，屁股還沒坐熱的寶馬，年底的400萬，還有馬上可以拿的500萬，娘的，最重要的我還是個處男啊。老天爺不會就這樣讓我掛了吧，怎麼說我可沒老大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多，我一不敲詐，二不強姦，三不聚賭，四不開辦色情場所……我這麼優秀的一個流氓，老天，你捨得就這樣讓我死了？
腦袋裡想着亂七八糟的東西，精神恍惚的我走了好久啊。估計多少有點腦震盪，不然我腦袋怎麼這麼暈乎乎的。
看了看手錶，還好，沒摔壞。走了7個多小時了，累死了。這個地道居然還是一路傾斜20度向下的。估計了一下，怎麼也深入地下2公里了。
累，餓，渴，又堅持了3個鐘頭，我真的有點絕望了。下輩子，讓我做個牛郎吧，不然，我這輩子的處男就太虧了。
就在我想要主動的了結自己的小命的時候。我的方法是一腦袋蒙上了往前撞，撞到石頭就死了，省得慢慢餓死了苦啊。就這時候，我眼前一黑，一筋斗摔進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山洞。
我愣了愣神，哥們，誰和我開玩笑呢，100米見方的大石洞，天花板大概50米高。夠大，夠寬敞。唯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怎麼洞的中心有個7，8米長寬，一米左右高的石頭台子。有個石頭台子也沒什麼奇怪的，最多是原始人拜神的吧。奇怪的是石頭台子上怎麼有個大大的牛腦袋啊，看這塊頭，肯定是純種的西班牙公牛，不然，怎麼這個腦袋看起來有個籮筐大小。
賺了，賺了，我撲向了牛頭。好餓啊，啃一口先，這個牛頭，支撐個一個月不成問題。救命的糧食啊，要不怎麼某個偉人說：「手裡有糧，心中不慌。」呢？
嗯，新鮮的牛肉啊，一口咬在牛鼻子上面，不知道這頭牛洗臉不洗臉，反正我一嘴咬他鼻子上的時候那個感動啊，再用勁點，這口肉就到嘴了。媽的，難怪古代做盔甲都用牛皮，這肉怎麼這麼硬啊，啃了2分鐘還沒出一點傷口。
牙齒咬着肉，嘴裡哼哼着：「肉啊肉啊快進來，你哥哥我靠你救命呢。」奇怪了，這個牛頭好像是切斷了的，也就是說是個死牛頭，媽的，你見過死牛頭睜開眼睛很純潔的一副表情看着你麼？死牛頭睜眼看你都不要緊，你見過死牛頭的牛嘴打開了，開始叫喚麼？開始叫喚也不要緊，嗚嗚嗚嗚嗚，天啊，你見過，見過開口就叫你名字：「楊萎是吧？」的死牛頭麼？天啊，妖怪，我腦震盪後遺症發作，徹底的暈在牛頭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感覺就一塊燒烤的材料架在了燒烤架子上，就是不知道是雞大腿還是牛排。仔細一看，果然，整個牛頭被我壓在肚子下面，一個牛角還觸着我的小弟弟來着，難怪硬邦邦的難受。
「呵呵，我腦震盪來着，剛才發昏了。呵呵，牛頭大哥，你慢慢這裡涼快啊，我走人先。」我還沒摔糊塗，再說我記性也不錯，剛才牛頭確實開口說話了，那還等什麼，兄弟，三丫子並兩丫子，撒丫子跑路了（丫，腿腳的代稱）。
跑路不要緊，只要有門，我相信這個沒腿的牛頭跑不過我。問題是，我四周看了看，門，我進來的門上哪裡去了，到處都是石頭牆壁啊……仔細看看，石頭牆壁上怎麼就一群原始人在上面鬼畫了一堆黑不黑，紅不紅的四腳動物和穿着真皮三角褲的人打架的畫呢？
「撲通」一聲，我給牛頭跪下了：「大哥，你大人有大量，放小弟一把，剛才那一口是我急着和您親熱親熱呢，絕對沒占您的肉的便宜的意思啊……」羅索了半個鐘頭，媽的，就算是妖怪也被唐僧吵死了吧，你太不給面子了，一個牛頭很牛比啊？我怎麼口水也廢了這麼久，你小子就不回答一聲？我們出來混的，最要緊的就是一個面子，你不給我面子，我要是公司的兄弟4000人馬在，早把你做清蒸牛頭給啃了。
真鬱悶呢，可是還得跪在地上求饒不是？「大哥，大爺，我叫您親大爺，我家可是三代單傳的萬畝地里的一顆獨苗啊。您可憐可憐我，您這樣風度翩翩的牛頭魔王，怎麼也不會看上我吧？看您這淳樸敦厚的面容，您一定吃素吧？是不是？我猜對了？？？……」
繼續轟炸了1個鐘頭，牛頭大爺終於眼睛一張，開口了：「吵什麼吵，正消化你小子腦袋裡的東西。媽的，卷着舌頭學你們的普通話，靠，真他媽的難。」
我倒，怎麼說話口氣和我一個味道。消化我的腦袋？我趕緊摸了摸腦袋，還在啊？他消化什麼？不過，看起來他沒惡意啊。等等瞧風色。
過了一小會兒的功夫，牛頭睜開眼睛，極其曖昧的上下巡視我，天，他不會是某種取向有問題吧？就算他有問題，我樂於犧牲，就他這個模樣，也沒辦法做啊。嘿嘿。
「嗯，不錯。心夠黑，膽子夠大。殺人，放火，搶劫，強姦，毒品，軍火，腐敗，黑白勾結，嘿嘿，完美的世界。嗯，小子，你也就體格單薄了點，其他的條件可以說是完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暈，我身高180厘米，體重170斤，肌肉粗壯，小弟弟雄偉，胸腹肌肉一塊塊的數得清楚，就我這體形，叫單薄？
不過，仔細尋思一下，這個牛頭有籮筐大，那麼，把他身體算進來，估計一下。媽啊，如果他能進化到兩條腿走路，豈不是起碼3米以上？這個，小弟我的體格，還真不是一般的單薄啊。
「小子（zei音），大家都出來混的，給我個面子，商量點事情怎麼樣？」
「行，行行，行行行，您大爺吩咐，您的要求就是我的目標，赴湯蹈火，我在所不辭。」
「這樣啊，借你身子玩幾天，沒意見吧？」說着說着，牛頭眼睛都發紅光了。完蛋了，果真是某種取向有問題……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剛才讀了讀你腦袋裡的東西，你們軒轅族的人腦袋還真是複雜，以前我的手下，我只要摸摸他們腦袋就知道他們想什麼了，你居然還用了我這麼久才弄清楚你腦袋裡的東西。」說着說着，牛頭露出了極其懷念的神色，深情脈脈的翻了個白眼望天擺了個pose。
我有點糊塗，軒轅啊，好熟悉的名字啊，我們軒轅族？什麼軒轅族啊？這個牛頭估計砍下來的時間太長了，太久沒有營養供應，腦漿僵化了吧？
「吭」的一聲提醒牛頭的注意：「大爺，您說什麼軒轅族啊？讀我的腦袋裡的東西是什麼意思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仿周星星經典笑法），敢問您是何方高人？」
牛頭居然有點不好意思，神情忸怩的說：「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結果被人黑了一把，腦袋被砍下來放這裡鎮壓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我的名字啊，那時候奉我當神的人聽不懂我說的自己的名字，照讀音，對了，你們現在叫做音譯，把我叫蚩尤來着。」
「嗡」的一聲，我又昏過去了。難怪說什麼軒轅族，蚩尤，蚩尤，這個中國神話天字第一號的老魔頭啊……完蛋了，碰到幾萬年的仇人了。我這100來斤算交代給他了。
第五章
牛頭上身
醒了，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蚩尤很關切的看着我。
「小子，別再昏了啊。這麼久也就你一個人跑了進來。難得有個機會出去找我自己的手腳什麼的。你要是嚇死了，我就直接上你的身，懶得和你商量了。」
「這個，蚩尤大大大老爺啊，先不說別的，您上我的身，那我呢？我上哪裡去了？」
蚩尤很奇怪的看着我：「我上你的身，你當然還是你，我主要借你身子做交通工具，你們怎麼說，對了，叫打d，又不會影響你什麼。還有啊，不要叫我這麼麻煩，就你們軒轅族的臭規矩多，直接叫我蚩尤。」
我一下就放心了，這種大魔頭，真的想搶我的身體，吹吹氣我就沒了，哪裡需要這麼麻煩的騙我啊，而且看他的樣子，傻不拉嘰的，騙人的水平估計也不怎麼的。不過，還是問清楚了的好。儘量給自己弄點好處啊，這種大魔頭打d，你車費出得太少，你好意思不你？
「蚩尤啊，你借我身體幹什麼呢？你好像剛才說找自己的手腳什麼的，怎麼回事啊？還有啊，借我的身體是吧，您覺得，這個是不是應該給我意思意思？當然了，就是我個人意見，您要是不願意，當我沒說。」
蚩尤怎麼看怎麼象個無害的低智商兒童，很老實嘛。
「我啊，和你的祖宗打仗，本來軒轅打不過我的，哪裡知道他師父，就是叫做赤什么子的那個老傢伙，飛升次元空間就飛升吧，肉體的功力帶不走你留着保護自己肉身也好，偏偏傳了一半給軒轅。本來他是打不過我的，可是加上了他師父，就比我強上這麼一點點，我被五馬分屍，腦袋被鎮壓在這裡了，身子啊，腿啊，手啊什麼的不知道被拉到哪裡去了，還得找回來。我被流放的刑期快滿了，找齊了身子回家啊。如果就這一個腦袋回去，我的老頭子會直接把我砍碎了燒掉的。」
真絕啊，蚩尤居然是被流放的犯人，難怪做事情有點那個了。「誰流放你啊？還有，幾萬年前，那時候我們人還在穿純天然製品，誰能流放你啊？」
「那個啊，我家裡和另外一家打仗，我老頭子要我砍死對頭的家長的女兒，我偏偏把她給上了，放跑了。我家裡後來贏了，做了我們族的王，老頭子說我不聽使喚，家裡就把我流放了。打又打不過那些老不死的，就被踢到你們這個球上了。」
我暈倒，感情是個外星的受壓迫者，苦大仇深，難怪心理變態到地球來打仗來了。
嘿嘿，要不怎麼說我是流氓呢？「蚩尤啊，那個家長的女兒，和你感情好，你們私奔也好啊，怎麼會被抓住了流放了你？」
蚩尤一臉無奈：「那個女的不願意啊，我強姦來着。弄完了她家裡的武士來砍我，我砍死了她家的300個武士，結果她跑了，如果我一斧頭砍死她，就不會被流放了。我老頭子要流放我，我也沒辦法啊。他肉身可以穿透11個平行次元空間，我那時候只能穿過7個，跑不贏，還是得被抓。」
我「呼」一聲摔在地上，還說他蚩尤是自由戀愛，被家庭阻撓了，來了個外星版的梁祝，天曉得他居然是暴力手段，而且還要殺人滅口的。靠，不要說我喜歡打聽他人隱私啊，偶爾而已。
「好吧，你準備怎麼找？」
蚩尤一下子來勁了：「我整個腦袋分解成純粹的能量，住到你身子裡面，你到外面亂跑，如果我的手腳什麼的在附近，我就可以收回來了。你還是你，不會被我接管身體的。」
我嘿嘿的笑了，好，有苗頭了。
「這個，蚩尤啊，我做了你的交通工具，你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重申啊，個人意見，你不同意我沒意見的。」
蚩尤：「意思意思啊，我沒有錢啊，以前打仗都沒用錢的。不過附近有個金礦脈，如果你要，我可以幫你開採個幾千噸黃金出來。」
倒，幾千噸黃金，誰收購啊？我帶幾千噸的黃金滿世界找買主，沒等買主數錢，我估計已經被民主專政了。
「不是錢的問題，如果你真的讀完了我的腦袋裡的東西，也知道我不缺錢是不是？說白了，給我點實際的，什麼一拳打死一頭牛……不是，一拳打死一頭老虎什麼的能力。」我嘿嘿笑着看着蚩尤。
蚩尤想了想：「你要多強的身體呢？家裡面規定不許把外族人改太強，否則流放的，我最多把你改造成族裡的將軍級別的力量。打死一頭老虎太容易了，到了將軍級別一拳頭可以砸碎，砸碎，嗯，大概砸碎你們現在的單位300米×300米×300米的花崗石。但是僅僅是肉體強度啊，能量使用不能教你的。教了你，我的刑期會自動延長10倍。」
我口水啊，口水，蚩尤，你太可愛了。「那，就將軍級別吧，快快快，改，改我啊。」
蚩尤悶聲悶氣的說了聲好，兩個牛眼（標準的牛眼哦）一瞪，紅光直射我的身體，我「嗡」的腦袋一眩，眼前一黑，又昏了。天啊，今天我真是不幸啊。回公司了要趕快弄碗豬腳麵條吃。
迷迷糊糊的，我醒了，一伸懶腰，渾身骨節子「噼里啪啦」亂響，手一握拳，輕輕的和地面來了次接觸，無聲無息的，拳頭齊肩沒入地板。驚呆了，我看向蚩尤。咦，蚩尤大哥你怎麼渾腦袋是汗水啊？
蚩尤氣喘吁吁：「和軒轅打的時候造了一批人幫我打，這麼久沒改造人了，一時間高興，灌的能量太多了，天啊，比將軍級別高了20倍的能力不止，達到低級元帥級別了，怎麼辦，怎麼辦，被知道了，我非被砍100斧頭不可。」
我慢悠悠的毫不在乎：「蚩尤，你家在哪裡？」「另外一個平行空間啊。」
「那麼，我可以肉身穿越空間麼？」蚩尤呵呵笑起來：「就低級元帥？哈哈哈哈，再強1萬倍才可以穿越空間呢。」「那你家的人會跑這裡找我麼？」
「怎麼會，你們這裡不怎麼發達，人又弱，後面靠山又硬，我們才沒興趣跑過來受罪。」
「那不成了，反正你家裡的人碰不到我，誰知道你犯規了？」
「哈哈，是啊，誰知道啊？」蚩尤馬上神氣活現起來：「不和你多說了，媽的，我上你身了。以後如果不找全我的身體，我是沒辦法離開你的。」
我愣：「不找全離不開？那萬一我和馬子做事情，他可以全程觀看了？」正想提出異議，蚩尤晃動了幾下，腦袋形成了一個半透明的能量體，呼的一聲闖進了我的胸口。
媽呀，我渾身摸了摸，小心叫到：「蚩尤，你還好吧？」
腦袋裡直接傳來聲音：「以後找我不要叫，直接想我就是了。我反正不需要睡覺，你隨叫隨到。如果不是軒轅的九天伏魔陣壓着我的腦袋了，也不需要找你做工具出去。現在九天伏魔陣壓在你身上了，我不找齊身子沒辦法衝破的。只好多跟着你了。」
我無語。「怎麼從這裡出去？」
「沒路，跑回去，你砸條台階從原路爬回去。你的拳頭開路，一下子就上去了。」
我苦命哦。
第六章
破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