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魅影逍遙 - 第2章

純情犀利哥(親王)

  疾馳到門口的羿鋒猛停了下來,在羿流的疑惑當中,轉過身子,突然從懷中掏出一件物品,划過一道曲線拋給羿流。

  「大哥,接着……」

  望着手中薄薄的一本古樸書籍,那泛黃並且還有些殘破的紙張讓羿流不禁皺了皺眉頭,但他還是疑惑的擺正書籍淡淡的掃了一眼。

  但馬上,他就驚駭的大叫道:「日階低級武技!」

  羿流瞪大眼睛,他不敢相信的再次看了一眼,上面的幾個文字讓他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

  羿流拳頭大小的心臟仿佛經受狂風暴雨的震撼似地,撲鼕撲鼕的急速跳動,心中久久不能平靜。日階功法啊,多少人會為其爭破頭腦。

  「自己這小弟,果然神秘的很,只是這五年他到底做什麼去了?」羿流很無奈,羿鋒不說,他沒有辦法。

  儘管自己是他大哥,可是他這丟垃圾似地拋出日階低級功法,這也太牛了吧。這可是會被人爭的頭破血流的東西。

  羿流使勁的搖搖頭,嘴角閃過一道無奈苦澀的笑容,望着手中賣相十分不好的秘籍,心中狂喜的同時卻也深深的無奈。

  「或許,只有秦表姐能得到些他這五年的信息吧。」

第2章

秦依

  要想成為一個武者,魂,氣,技三者缺一不可。缺少任何一項,都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武者。

  魂,自然是靈魂,其作為武者的重中之重,任何想成為武者的人,都首先得修煉魂力。靈魂修煉到極高境界,據說可以靈魂出竅。當然,靈魂出竅也是極具危險的,沒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會輕易做這等事情。

  魂力最重要的作用是駕馭鬥氣。可以試想,如果一個沒有靈魂的人體內卻擁有鬥氣,這就好比一頭脫韁的野馬,不把人折磨的半死才怪。

  所以,一個武者,只有在具有足夠強大的魂力之後,才能逐漸的提升鬥氣,讓其整體實力得到提升。

  武技的存在卻是發揮武者實力的。好比武者是一座藏滿寶藏的墓穴,那武技就是開啟墓穴的鑰匙。要不然,任由墓穴裡面的寶藏再多,沒有開啟的鑰匙,你也只能看着密封的墓穴嘆氣。沒有武技,就算你有天高的武氣,也發揮不出來。

  而武技的好壞,就好比鑰匙所能打開墓穴門大小好壞。鑰匙能打開的門越大,通道越好,寶藏當然就更能搬取了。

  擁有一門好的武技,甚至能打敗比其高兩個階層的對手,這也說明,武技對於實力的發揮有極大的作用。

  一門好的武技,可以大大增強鬥氣的運用,鬥氣的施展威力。這也難怪羿流見到日級低階武技驚駭萬分了。

  魂力和鬥氣的修煉功法是根基的話,武技就是工具。根基深厚,再配合優秀工具,對敵事半功倍。

  靈魂,鬥氣,武技三者的功法都分為星,月,日,地,天五個等級。天級功法作為傳說的存在,地級功法就算的上最頂級的功法了。就此可以想象,日級也是欲求難得了。這要是出現在大街上,不被人搶的血流成河才怪。

  可偏偏這樣難求的功法,卻被羿鋒隨意拋給羿流。不得不讓羿流驚駭萬分。

  羿流的好奇就更重了,「操,我這小弟也太牛逼了,他不會做小白臉給賺來的吧?」

  羿鋒心底嘿嘿直笑,心底誹謗不已。顯然,他嫉妒了。

  ……

  羿鋒在接近到前廳時,奔跑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看着近在咫尺的前廳,忽然慢了下來。

  腦海中閃現出五年前一個人的模樣,稚嫩的俏臉,明亮的雙眸,單薄略顯柔弱的身軀,整個人如同含苞待放的百合一樣出塵。羿鋒曾經不止一次感嘆,她要是長大了,不知道會是如何傾國傾城。

  但這一切,都不是羿鋒腦海中記憶最深的,記憶最深的是她的雙眸,內疚而又疼惜的眼神,顧盼之間,攝魂奪魄。羿鋒清晰的記得,自己經脈俱斷時她的痛不欲生,珠淚橫落,那善良的絕美,震撼着羿鋒心靈,他從來沒有想到,世間會有這樣讓人心驚震盪的眼神。那絕美的臉,配上晶瑩剔透的眼睛,那羿鋒不止一次覺得自己經脈全斷天理不容。

  「五年了。你會是何種模樣呢?」羿鋒喃喃自語,看着近在眼前的大廳之門,卻有些不敢邁步。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會有如此心態。

  羿鋒不知道,一年前,兩大王級為了在她面前表現一番,相鬥的兩敗俱傷。秦依的美也渲染到極致。

  帝國皇帝為此親自批語道:「紅顏禍水,非世間所能擁有。」可以想象,連擁有萬千佳麗的帝國皇帝都如此評價,她的美,會是如何的顛倒眾生。

  羿鋒記得,母親有意無意的不讓父親接觸秦依,以父親榆木腦袋般的專一,母親還如此做,可見秦依的美會是如何的絕色。

  深吸了一口氣,羿鋒努力的拋卻腦海之中的點點想法,邁着步子踏進了前廳。他的輕身輕走,並沒有引起父親壽宴中任何一人的注意,一個個依舊舉杯暢飲,喧鬧依舊。

  一入前廳,羿鋒的眼睛就駐留到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儘管只是一個背影,但羿鋒一眼就認出,眼中的人兒就是自己所尋找的,只有她,才能有這種非世間所有的氣質。

  從後看去,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阻擋住白膩的頸脖,潔白的連衣裙腰間繫着淡綠色腰帶,顯現出她的高挑纖細。

  秦依打量着四周,絲毫不在乎那聚集到她身上的道道失神目光,她只想找到那消失了五年的人。那讓她一直深深內疚和想念的人。

  「秦依姐……」

  羿鋒走到秦依身後,輕聲的淡淡喊道,語氣沉穩至極。

  秦依身體一震,猛的轉過身子,看着眼前有些單薄的少年軀體,眼眸中的眼淚猛的就流了下來。

  如果記憶中的秦依是含苞待放的百合,那現在的秦依已經悄然綻放,白膩成熟的臉蛋點點淚水如同百合身上的雨露。潔白的連衣裙之前打着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長腿細腰,婷婷玉立。山峰傲然而立,配合着已經沒有生澀的臉龐,風情萬種,熟可滴水,居然有着顛倒眾生的絕美,惹火至極。

  羿鋒的心猛的跳動了幾下,震懾得心旌搖盪。

  秦依展顏一笑,這一笑,讓所有的人失神:「小傢伙,以後不能再莫名其妙失蹤了。要一直陪着姐姐,知道不?」

  羿鋒微微一笑:兩人終究沒有因為分隔五年而生澀。反而更親近了!

  「秦依姐,我們找個地方去坐坐吧。別打擾父親的宴會了。」羿鋒微微一笑,不想在這個宴會上,因為自己的父親並不待見自己。

  秦依剛準備點頭,卻被羿母笑罵道:「你們這兩個孩子,這說的是什麼話。來。坐我旁邊。自己父親的壽宴都想逃,有你這麼做兒子的嗎?」

  羿凱幕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羿母一眼,張了張口,卻還是忍住沒說什麼。

  自從羿鋒斷了經脈之後,作為父親的羿凱幕,對羿鋒的態度就急轉直下。在他看來,擁有這麼一個廢人兒子,那是他的恥辱。

  而這一切,讓秦依內疚不已。因為她覺得是自己的原因讓羿鋒經脈盡斷,無法成為一個耀眼的靈者。

  秦依看着羿鋒內疚的說道:「對不起……」

  羿鋒笑着搖搖頭,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女,我要斷經脈,擋也擋不住。上天註定的東西,那能改變。就好比讓我遇見你。這叫緣分。」

  秦依聽到這句話,臉蛋微微紅了紅:呸,這小壞蛋,緣分這東西能亂說嗎?

  秦依白了羿鋒一眼,但卻沒有責怪,對羿鋒她責怪不起來。

  「父親,母親……」

  羿鋒走到座位旁,對着羿凱幕行了一禮恭敬道。

  得,誰叫他們是我這一世的父母呢。老頭子雖然脾氣臭點,自己就忍忍吧。

  「哼……」羿凱幕輕哼了一聲,沒有搭理羿鋒。

  羿鋒絲毫不以為意,笑了笑,和秦依坐定之後,拿起身前的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姿態從容淡定,讓羿母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呵呵,原來這就是羿爵士的二公子啊。聽說二公子經脈俱斷之後,消失五年了,難道他去哪裡學師了?」一聲爽朗的聲音在羿鋒坐定之後就猛的響起。不難聽出語氣之中的譏諷。

  羿鋒輕輕的轉動着酒杯,心中大罵道:我靠,本少這才坐定,就有人找麻煩?難道我真出色到任何人都嫉妒的程度?這老傢伙,要不要給點教訓呢?

  羿凱幕聽到這聲音,臉色不由一變,但馬上就恢復正常:「艾伯特爵士,小兒因為一場事故,經脈盡斷,又哪來的學師之舉。你這聰明的人,不會不知道經脈俱斷,就和武者無緣了吧?」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這話一點都不假。儘管這是父親的生辰壽宴,可是卻也不得不邀請一些不想邀請的人。這一向和父親作對的艾伯特爵士就是其中一個。

  「呵呵,那就奇怪了。那令公子這五年去做了什麼呢?」艾伯特不依不饒的說道。

  羿凱幕聽到這句話,心中不禁大罵:媽的,我要是知道他這消失的五年去做什麼就好了。老子逼問了他良久,他愣是一個字都沒告訴老子。

  想到這,羿凱幕對羿鋒的惱火又多了一分:這混蛋小子,早就吩咐他不准到前廳來,居然跑過來丟老子臉,你等着,我饒不了你。

  「呵呵,羿爵士,不會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做什麼吧?」

  艾伯特可是了解,貌似這羿家的二公子,在經脈盡斷之後猛的消失,回來之後更是沒交代去向,能藉此掉羿凱幕的面子,他求之不得。

  「呵呵,我父親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去哪裡了。只是我做的事情上不得台面,不好意思說而已。既然艾伯特爵士這麼感興趣,我告訴你又何妨。」

  老傢伙,雖然自己這父親是不待見自己,可也容不得你這老傢伙欺負。信不信本少叫人把你十八房太太都……嘿嘿,再給你帶上綠帽子遊街,不知道是不是很有趣呢?

  艾伯特笑道:「呵呵,那二公子去做什麼了?」

  「呵呵,沒做什麼。就尋花問柳而已!」

  羿鋒的一句話,讓數人口中的酒噴射出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羿鋒,羿凱幕更是臉都氣綠了。

第3章

震撼的理想

  「撲哧……」一聲輕笑從秦依的口中發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羿鋒的性格。在他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明白,他又要整人了。

  秦依突然綻放的笑容,配合着精緻無暇的容顏,讓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的眾人陷入了失神,但卻沒人敢痴迷的望着她,這女人的身份,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

  秦依顯然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她趕緊用潔白細膩的小手掩住失笑的嘴唇。嫩白的小手壓着的嘴唇,讓羿鋒愣愣的看着,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小手。

  秦依嗔了羿鋒一眼,臉上飄過一道紅雲。

  瞧着秦依的嗔怪,那心驚魂盪的眼神,讓羿鋒的心猛地跳了起來,羿鋒不敢相信,這世間還有如此奪人心魄的眼神。與五年前相比,秦依的絕美提升了數倍不止。

  羿鋒搖搖頭,努力的移開在秦依身上的眼神,看着那一個個痴迷的眼神,忍不住咳嗽了幾下。羿鋒心底十分不滿。

  靠,本少都看夠了,你丫的誰還敢看,我把芙蓉姐姐、鳳姐啊找來給你們這群混蛋看。

  要是眾人知道羿鋒心底在想什麼,怕一個什麼都不會管,先揍了再說:這混蛋,太他丫的自私和卑鄙了。

  這一聲咳嗽,這才讓眾人反應過來,把眼神從秦依身上移開,只是一個個心中多了一份驚艷,或許,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絕人寰的人吧。

  艾伯特這時也反應過來,他看着羿凱幕笑道:「呵呵,羿爵士的公子果然厲害,那不知道尋了多少女人呢?」

  羿凱幕聽到艾伯特的譏諷,臉色鐵青,恨不得殺了羿鋒。

  「啥?你說啥?艾伯特爵士,你思想怎麼這麼齷齪,可恥啊,太可恥了。我說的尋花問柳,不過是到處走走,看看沿路的花朵啊,風景之類的,你想到哪裡去了?難道你以為,以我五年前十二歲不到的年紀,就能找女人不成。太可恥了,我都為你感到丟臉。」

  羿鋒一臉很厭惡的樣子,微微側了側身子,一副要和他保持距離的樣子。

  眾人見狀,心頭大罵:你這小子完全是誤導別人,誰會想到你說的就是字面意思。偏偏又讓別人無話可說,卑鄙,太卑鄙了。

  羿凱幕這時臉色才滿是笑容,看了一眼漲紅着臉色的艾伯特,對着羿鋒佯怒道:「住嘴,你的意思是罵艾伯特爵士腦子有病了?艾伯特爵士,小兒不懂事,你別見怪。」

  一個個翻翻白眼,明眼人都知道羿凱幕在罵艾伯特腦子有病,但是艾伯特卻發泄不得,畢竟羿凱幕明面上是在教訓他兒子。

  羿鋒自然明白父親的意思,他很配合的說道:「父親,我可沒說他腦子有病,腦子有病的前提是,他得有腦子啊。」

  一句話,頓時讓所有人掩嘴而笑:這小子,罵人很牛逼啊。佩服佩服。

  艾伯特雖然涵養功夫還不錯,可是被一個小屁孩在眾人眼前被罵成沒腦子,大掉顏面,他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對着羿鋒怒道:「廢物,你找死!」

  說完,他的手掌就隔着桌子向着羿鋒狠狠的扇了過來。

  見狀,羿鋒淡淡的望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拿起杯子轉了一下,撇撇嘴說道:「看你老這副豬肝臉色,我很懷疑當初你媽生你時,是不是把人丟了,把胎盤養大了。」

  「噗嗤……」

  所有人再也忍不住,口中的酒水噴了出來:這小子,太他媽彪悍了,這罵人的水平已經達到了最高境界了,罵人不吐髒字啊。

  艾伯特的身體氣的顫抖了起來,他掃向羿鋒臉龐的手勢也快了幾分。